过来。
我想都没想,脑袋往下猛然一缩,避开对方带着劲风的攻击,趁势从腰后摸出“仿六四”枪口对准扎喜,同时“咔嚓”一下将保险推上。
扎喜当即楞在当场,剩下几个小马仔则训练有素的垒起人墙,将姚军旗挡在后面。
“嘣!”
沉寂不到五秒钟后,我做出个大胆的决定,把枪口下压,照着扎喜的脚边叩响扳机。
扎喜条件反射的高举双手,往后退了半步,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个人流量颇大不远处溜达闲逛的人群和车辆纷纷停驻。
“来,你看看我的枪会响不?”我又移动枪口,指向被簇拥在最中间的姚军旗道:“姚少,如果我他妈是个拿钱办事的亡命徒,你这俩人能护的住你吗?”
人堆里的姚军旗脸色刷白,一句话没有吭声。
我吐了口浊气,将手枪随意扔到脚边,随即举起双手道:“我就是打个比方,姚少您是聪明人肯定能明白其中的缘由,现在鹏城各个圈子都知道咱们发生了矛盾,事情处理不开,有心之人再动点手脚,随随便便找几个枪手,我特么是不是就把锅给背了?我背锅是小,可您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就算把我油炸生煮了,您不也看不见了吗?”
扎喜一个猛子“嘣!”的一下蹿到跟前。
“不劳动手,我自己来。”我白楞他一眼冷笑:“你这号保镖纯属样品,需要的时候派不上丁点用途,老子就缴械了,又人模狗样的往生蹿。”
说罢话,我抱头蹲下,朝着姚军旗继续道:“姚少,您懂得道理一定不比我少,但您见过的脏心烂肺绝对没我多,人心隔肚皮的年代,您敢保证想借您手除掉我的人,对您没有杀心吗?我们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对家,您这类大拿肯定也有自己仇敌,该说我都说完了,您如果愿意今天跟我把事处理明白,不管多大代价我都接受,您要是没想好,也无所谓,只希望您能可怜我的不容易,接下来几天让我的人保护您安危。”
姚军旗拨拉开挡在前面的几个马仔,脸颊拉长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的轻笑:“你的意思是我得跟你走呗?”
“对,您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那是我时运不济,就算被千刀万剐我都认,可如果有人让我背锅,我肯定不答应,今天就算豁出去脸皮,我也得给您当尾巴,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就跟定你了。”我点点脑袋,随即像个赖皮一般,双手抱头直接躺在地上,朝着扎喜等人努嘴:“来吧。”
扎喜他们没动弹,纷纷侧目看向姚军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