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其他人在李俊峰、孟胜乐的带领下也迅速蹦了下来,将近三十多人“呼啦”一下包围过来。
扫视一眼哥几个,我背靠椅背,慢悠悠的点燃一支烟。
哥几个是怎么确定我位置的,我一直都没问,他们也没主动说,但兄弟们既然能带人有备而来,就说明指定是收到很精准的消息,不过自打他们出现以后,魏臣就仿佛人间蒸发掉一半消失的无隐无踪,不管我是打电话还是发信息都始终没回复我。
见到我们的人咋咋呼呼的围拢,中年胖子皱着眉头出声:“大侄子,你看你这是干嘛,都是自己人,我跟老根儿大哥的关系,那绝对不是盖的..”
“去尼玛的,你好像听不懂人话,让你跟我谈,你老骚扰他干个毛线,他认识你谁啊,搁这儿跟我攀个鸡八亲友关系,操!”钱龙呲着没有大门牙的嘴巴低吼一句,同时抻手指向对方的鼻子:“明说了,我们头狼家这次大军压境就特么为了踩你们,甭管你是本地龙头还是特么社会大拿,直接画地,咱们开搂!”
叫番薯的小伙唯恐自家老大吃亏,虎着脸对喷一句:“兄弟,说话稍微注点意,我们不是怕你,是给老根儿叔的面..”
“我注意尼爹个篮子球,你算干啥的!”钱龙梗着脖子往前蹿起一步,抡起胳膊“啪”的一巴掌直接甩在番薯脸上,后者被打了个踉跄,满眼懵圈的原地晃动两下脑袋。
“做咩呀!”
“干什么,不要动手昂!”
“喊你麻痹喊!”
“打你怎么着,晒特么什么脸!”
同一时间,我们的人跟对方那帮马仔直接推搡起来,唾沫星子横飞,各种难听话充斥,嘈杂程度堪比蔬菜皮肤市场,两个团伙干仗,通常都是以骂架为开始,按道理人越多其实越打不起来,互相之间不过是摆摆阵势。
但那是通常,今天则不然,我来的目的就是奔着砸烂这个鸡爷的招牌。
眼见双方愈演愈烈,我深深裹了一口烟,沉着脸从车里走下来,抬起眼皮,慢悠悠的冲那个中年胖子开腔:“陆集?”
中年胖子擦抹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子,吞了口唾沫讪笑:“大侄子,咱们的事情绝对是场误会,王春杰给我来信,让我抓王良,我也不知道你和他居然是一个人,这事儿整的..你看这样行不行,不管错对,反正我全责,你那个去世的女朋友,我拿八百万作为赔偿,另外再找人进去把事儿顶下来,保管不会出现任何尾巴,你身上的伤,我再拿五百个,外加这么多小兄弟的车马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