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就是鹏城,偶尔也去莞城,可能真是在哪打麻将时候跟你碰过照面,算了算了,不管那么多啦,既然现在搁一个锅里吃饭,咱就是自己人,说起来打牌,咱们待会吃完摸两把呗。”
“打个鸡毛打,大哥前段时间刚特么说完你,吃喝嫖赌抽,只能图一样,你自己算算你占几样了?”蚊子横着眉头,拿筷子“哒哒”敲击几下铜火锅,又冲我摆摆手:“快吃吧,吃完找地方睡觉,争取下午前赶回去。”
“你看看老这么较真干嘛。”老A尴尬的缩了缩脖子,冲着我道:“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随便听听得了。”
蚊子没接茬,自顾自的倒上一杯酒。
我和魏臣见状也没再多言语,他俩毕竟是自己人,我们刚入伙就随便插嘴反倒不美,最关键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一顿沉闷且枯燥的午饭结束后,老A直接带着我们就近找了家小宾馆一人开了一间房,约定休息两小时左右后返回惠州。
惬意的冲了个凉水澡,我扭动着僵硬的身体伸了个懒腰。
“笃笃笃..”
房门这时候被人突兀叩响,门外传来老A的声音:“睡了没兄弟。”
我犹豫一下,故意揉搓眼睛,装作刚刚打盹的模样打开房门:“什么事老A哥?刚刚迷糊着。”
“咳咳,方便进去聊几句不?”老A满脸的欲言又止:“有点小事儿想拜托你帮忙。”
“方便啊,快请进。”我连忙欠了欠身子,让开半步。
走进屋子,老A一屁股坐在床边,很随意的将自己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两粒,抻手在脸边唿扇几下,本身应该挺妩媚个动作,经过满脸络腮胡子的他这么一演示,多多少少让人有点反胃。
再结合蚊子之前跟我说的,他受过伤,取向可能有点不正常,我的脚底板瞬间开始冒冷汗,戒备的靠到门板上,跟他保持一定距离,随即咧嘴笑问:“A哥,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言语,咱们也不是外人,能帮忙的地方我肯定不会含糊。”
“咳咳咳。”他再次干咳两下,抓了抓后脑勺道:“是这样的,再过两天就是蚊子生日,我十有八九是过不去,你也知道咱们这行不确定因素太多了,所以我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放在楼下的收银台,待会你们走时候,你帮我带回去,等他生日那天帮我送给他。”
“行啊,小问题。”我这才舒了口气,连忙应承下来。
“太感谢了兄弟,咱俩留个联系方式,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