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A的询问,我后脊梁上的汗毛“蹭”的一下子竖了起来,可脸上还得装出特别无所谓的样子。
“你特么看谁都眼熟。”蚊子很是厌恶的按着对方透过车窗探进来的脑袋推了出去,冲我摆手:“别搭理他阿良,他受过刺激,说话从来不过脑子。”
老A揪了揪太阳穴,一对大眼睛直愣愣的注视我开口:“不是,我真看他很眼熟,一定在哪里见过。”
“哪见过啊?是你们那个变态交流网站还是在同性恋酒吧?德行,操!”蚊子恼火的暴喝:“你还能不能有点正事?先把货收起来再废话,行吗?”
老A这才拍了拍后脑勺念叨:“对对对,先干活。”
随即他将两个旅行袋放到购物车上,边往便利店走,边精神病似的碎碎念:“真是太眼熟了,一定在哪里见过,可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真他妈有病!”蚊子眼神复杂的盯着他背影注视几秒,接着迅速将车子打着火,直接猛打两下方向盘,掉头就往街口方向狠踩两脚油门。
“喂蚊子,不是说好一起喝酒的吗!我去找你啊,哈哈哈..”
听到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老A踉踉跄跄的从便利店里跑了出来。
蚊子完全没听到的样子,油门踩的更大。
直至我们完全驶出那条街,蚊子才长舒一口气,将车靠边停下,招呼魏臣将沾染上汽油的座套和脚踩垫丢出去,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疲惫的嘬吧两口。
我也点上一支烟,好奇的询问:“你俩关系不好啊?我看你貌似很烦他。”
“恰恰相反,我和他是最铁的兄弟,比我大哥还要亲密的那种。”蚊子苦笑着摆手:“我俩从小玩到大,还多少沾点亲戚关系,他替我挨过刀,我也替他蹲过号,还差点被重判。”
我又八卦的问一句:“那为什么不留下跟他喝顿酒呢。”
蚊子这次犹豫了很久,才很小声的解释:“他受过伤,很严重的那种,被人拿火炭塞进裤子里,那玩意儿其实早已经形同虚设,从那以后,他的性情就彻底大变,口味也变得越来越重,你懂我说的意思吧。”
“呃..大概懂。”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是为公司受的伤,所以有些话我不好说。”蚊子揉了揉眼睛,表情很烦躁的继续道:“我不是烦他,主要希望通过冷落他,让他能变过来,我自己也知道不大可能,可就想试试。”
“蚊子、蚊子!”
这时候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