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相信不代表我就应该接受,甭管谁在暗自操刀,总归是他们姓贺的这家人,我们血债血偿并不过分。
诚然,当听到贺鹏飞要拿江静雅说事时候,我的肺都快气炸了,可我更明白,我不能表现出丁点慌乱,因为我只要稍稍有点冲动,就会被对方牵着鼻子一路走,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江静雅没救出来,贺来还放跑了,我们这一帮人莫名其妙的败场。
“我说的你全懂,再过分渲染没啥意义。”见我不主动接腔,贺来抹擦一下脑门上的细汗,回头指了指阿飘,朝我继续道:“让她回鹏城处理,我留在原地任凭你发落,什么时候你收到妻子无恙的消息,什么时候你高兴再放我走,可以吗?”
“你特么想好事呢,你以为这是你家客厅啊,想让谁来让谁来,想让谁走让谁走!”王嘉顺扯着大嗓门咒骂:“别特么从这儿狗扯羊皮,老子就告诉你一句话,我大嫂掉一根头发,我就剁你一根手指头快递到鹏城,你内个傻逼大伯如果心里没你,咱们就且走且继续。”
贺来被噎的一顿,胸口起伏几下后,又朝我道:“王朗,你非要把棋路整到无路可走才罢休么?”
我深呼吸一口,脸上肌肉抽搐几下道:“多长时间能出结果?”
“现在是..”贺来扭头看了眼前台处的挂钟:“现在是早上八点四十,最晚中午饭之前,你如果没收到消息,我任由你处置,况且怎么算你都不亏,阿飘确实不是战神,但她如果一心想护着我离开,你这帮兄弟不说损伤过半,怎么也得死两个吧,她不在的话,你不是更方便处理我?”
我犹豫好一会儿后,指了指门口道:“可以,我给你时间周旋,中午十二点之前,事情如果不是按照我预期的进行,我就把你手剁下来,给贺鹏飞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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