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五。”
我歪脖努嘴:“我数学不太好,你刚刚说怎么分?”
高利松皱了皱眉头,深呼吸呀一口气道:“你们出人,付出的代价或许比我们大,四六分成,你六我四。”
“行,挺好的。”我爽朗的咧嘴一笑,举起啤酒瓶努嘴:“就按你说的,三七分吧。”
谢鸿勇不满的低喝:“王朗,你好像耳朵有毛病,松哥明明说的是四六..”
“老谢,你看你咋老是分不清个眉眼高低呢,领导之间的会晤,你一个拎包马仔老跟着瞎逼掺和啥。”钱龙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佝偻腰杆冷笑:“是酒不好喝,还是菜不可口啊,因为点啥,总想刺激我迪哥跟你拳脚对话。”
“你说我是耳朵差还是你嘴打瓢?”
万事都讲究个有时有晌,尤其对人,毕竟这年头没有真正的小绵羊,更没有天生就吃肉的猛狼,我朝着咄咄逼人的钱龙摆摆手,嘴角挂笑的冲高利松发声:“我感觉我没什么毛病。”
高利松眯起眼睛,寸步不让的反驳:“三七有点黑,我付出这么多,最后等于在替你们打工,与其那样,我还不如直接掉头找贺家合作,相信他们也不能光让我挤奶,不给我吃草。”
我很无所谓的点头道:“说得好像贺家会对你们亲睐有加似的,要不你先去试试?那头谈不妥,咱俩再回来研究二八分成的事儿。”
之所以敢如此的有肆无恐,是因为我摸透高利松的性格,同时也清楚贺来的高傲。
假设贺来真的那么没有原则,鹏城地产圈根本没可能是他贺家独大,要知道垄断者的共性就是霸道,肉只能自己吃,骨头只能自己啃,哪怕是放烂掉,也绝对不会共享,否则的话,权威瞬间荡然无存。
这也是上次贺来明明在“桃园、富华”两村上吃了那么大的瘪,宁愿把房源贱卖给辉煌公司,也绝对不跟他们合作的主要原因,因为整个贺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一旦在鹏城扶持起一个跟自己旗鼓相当的伙伴,那么自己的王座将随时可能被人掀翻。
贺来不会稀罕高利松抛出去的橄榄枝,更不会因为跟我们对抗,而空门大开,任由其他势力进驻扎根鹏城,所以我一点都不害怕高利松会两面三刀。
同理,高利松不是傻子,在羊城跟我们明里暗里掰了那么久的手腕子,他可能比辉煌公司更清楚,我们这帮人的匪气,于我们而言,可以不当朋友,但绝对不能是敌人,你敢露出敌人的端倪,我就敢先一步干掉你。
沉寂良久后,高利松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