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江静雅这段时间一直都在鹏城。
老凳子搓了搓脸颊回忆片刻后,不太确定的出声:“应该是在深圳湾公园,从咱们现在的位置过去,顶多也就三四十分钟。”
“咚子,导航过去。”我毫不犹豫的冲开车的董咚咚示意。
董咚咚沉闷的点点脑袋,一脚油门干到底,车子瞬间高速运转。
环视一眼车外一闪而过的景色,我立即拨通李俊峰的号码:“前两天我让你和乐子物色一帮买房的人,找到没有?”
“大概四五十户,按照你的要求,找的全是有正式工作的,绝对受法律保护,随时可以动弹起来。”李俊峰迅速回应。
我摸了摸鼻头,咬牙吩咐:“天一亮,让他们云集到我给你发的那几个楼盘的附近,准备抄底!”
“收到!”李俊峰的声音随之一震。
结束通话后,我又拨通钱龙的号码:“休息够了吧?”
“马马虎虎,要反击了吗?”钱龙慵懒的应声。
我吞了口唾沫开口:“让你们维多利亚那个马亮从现在开始大肆宣传,西乡镇两村改造计划完全就是外行人的臆想。”
“哟西,收到滴干活。”钱龙怪腔怪调的贱笑。
我想了想后,又叮嘱一句:“诶对了,你再去找找我前两天让你印通知书的那家复印店和黑市上做公章的手艺人,让他们天亮以后去找贺来通风报信,就说通知书跟政府没有半毛钱关系,完全是你自己搞出来的。”
“卧槽嘞,你这招杀人诛心太损了啊,贺来如果知道实情,不得气的吐出来三升血。”钱龙笑骂一句。
结束通话后,我疲惫却又亢奋的深呼吸两口。
大壮瓮声瓮气的看向我:“大哥,我还是想不通,金光方才明明近在咫尺,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他拼。”
我点燃一支烟,轻声问他:“兄弟,你是不是总认为咱们走的这条路硬到极致,做任何事情都必须豁得出去?
“是!我觉得想要在这条路上驰骋,那就必须得硬钢,哪怕是流血丢命,都不能往后哆嗦。”大壮咬牙点头。
“这条路,让人乏味而且看不到头。”我吹了口白雾道:“当咱们立足羊城,我已经开始后悔,可却回头无门,人活着得有理想,也得有情感,还得有看不见、摸不着的面子,面子是什么?不是你浴血满身硬要来的,得是别人惶恐弓腰送上的,我信你敢跟金光肉搏,也信今天你能做到不死不休,而结尾呢?结尾可能是两败俱伤,也可能是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