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这出剧,乏味而又精彩,简单却又不失色彩。
因为我们大部分人每天都在过着粘贴且复制的生活,可谁也没办法断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每天好似都很开心,但很难真正开怀大笑,如果非要问有什么烦心事,我想多数人是说不出来所以然的。
套用流氓艺术家钱龙的话说,我们的梦想还像小时候一样的遥不可及,唯一不同的是我们已经不打算再实现它了。
我和林昆这顿饭只吃了不到一个钟头,他就因为接了一通电话匆匆离去。
当钱龙和地藏来接我时候,瞅着满桌子基本上没怎么动筷子的菜肴,我苦涩的调侃:“到底是咱长大了,还是长辈们都变老了,渴望已久的平等来了,可特么却一点开心不起来。”
“人才朗,你就是太容易多愁善感,酒香菜美,还怕没人动筷呐,师父虽然没了,可咱不换来个哥们嘛。”钱龙叼着烟卷,很直率的摆摆手,抓起林昆用过的酒杯,一饮而尽:“走着,这场酒老子陪你喝到最后。”
“我也喝点吧。”地藏由于几秒后,也端起一只酒杯。
...
跟林昆碰完面的当天晚上,吴恒低调出笼。
不过这家伙倍儿有性格,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了我准备半宿的接风宴,自顾自的跑到鹏城一家路边大排档吃了碗云吞面,就马不停蹄的打车离开鹏城,我问他要上哪去的时候,他给我神叨叨来句:“你管我干嘛去,反正最后我替你把金光那头损篮子撕拉撕拉滴不就完了。”
日子如风一般的悄然流逝,转眼间来到第三天的傍晚。
这几天,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和叶小九游荡于鹏城的各大售楼部中心。
老祖宗有句话: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对于我这类刚涉地产圈的初哥,叶小九一直强调,只有眼睁睁看到其中的利润,才有可能卯足心思投身进去。
从一家名为“金域华府”的售楼部大厅里出来,叶小九一边解西装扣子,一边疲惫的朝我吧唧嘴:“他大哥,这几天我都快陪着你跑断腿了,你到底有啥想法没?”
“你别说还真有。”我感慨万千的点点脑袋:“这鹏城的房价是真特娘的贵,贵到吓人,有段时间我感觉自己挺豪门的,可刚刚我拿自己的财产做了下衡量,头狼经济最巅峰那两年,我估计最多也就能买半个小区,还是不带装修的那种,马德,你说鹏城这有钱银在那么多腻,早上刚开楼盘时候,那帮人全都乌央乌央的挤,整的好像不要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