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看不上我们的原因,一个是觉得我和钱龙都比较年轻,虽说当今的社会,年龄已经不能代表任何,但是对于他那个级别的存在来说,跟两个可能还没有他子侄后辈大的孩子共事,本身就是一件比较卡脸的事情。
再者就是因为我们“头狼”的身份,对于大部分的人而言,跟我们这类人搭上关系,本身就是一件麻烦。
我坚信,这一切江枭也绝对看出来了,只是他碍于情面把话说的比较委婉。
“老江头挺圆滑的哈,不过他脾气还挺好的。”钱龙喝了口酒,朝着我挑眉道:“感觉挺接地气的一个人。”
“狗屁!”我笑道:“你是不知道他第一次约我见面时候的样子,恨不得一口给我咬断气,我估摸着是老凳子发挥了作用,十有八九是把他儿子给哄高兴了。”
钱龙低声问我:“接下来咋整?等他给咱们再约那个姓韦的吗?”
“姓韦的不会再主动见咱们了。”我摇摇脑袋道:“待会给磊哥联系一下,让他辛苦一趟来鹏城住两天,找机会再去找姓韦的见上一面。”
钱龙迷惑道:“你不说他不会再见咱了吗?”
“往后听人说话,耳根子最好竖起来,他不会主动见咱们,但咱可以让他被动起来啊。”我舔舐两下嘴唇上的干皮道:“待会给你老干爹去个电话,让他动用一下维多利亚的社交和宣传团队,能在全国各地开酒店,维多利亚的宣传团队一定相当的牛逼。”
“这话你说的还真一点毛病没有,我跟你说哈,就拿宋小东打比方,他如果去哪开拓业务,那跟人沟通的本事,简直能让你跌破眼镜。”钱龙又喝了口酒道:“我俩之前在湖南,兜里花的一毛钱不剩,他愣是能靠一张嘴巴给你们找到一家三星级的大酒店,还有一次,我们...”
“吁!”我吆喝牲口似得打断:“别叭叭了,等人过来以后,你好事好喝的供着,我后面有重用,对了,白天交代你的任务弄的怎么样了?”
“全打听清楚了,共乐村现在拆迁被迫停滞,是因为跟其中一户人家没有谈好条件,据说好像是要拆这家人一片废弃很多年不用的老宅子,完事这家人张嘴就要八百万,结果村里其他人也马上开始附和要求,拆所有老房都必须按照这个价位,辉煌公司就算再人傻钱多也指定不能答应。”钱龙翘着二郎腿憨笑:“白天你没去,我亲眼看到共乐村的人有多团结,只要有一家人跟拆迁的发生争执,其他人马上扛着锄头、镰刀往上冲,村里面的广播大喇叭都跟着一块喊,贼鸡八带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