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点上一支。
“睡吧,明天醒了找我。”我摆开他的手臂,冷着脸站了起来。
钱龙背依沙发,眯缝眼睛吧唧嘴:“找你干嘛,听你熊我吗?你肯定想因为我今晚上的事儿骂我一顿对吧,骂吧骂吧,反正我早晚逃不过一劫。”
“什么叫一劫?我特么跟你谈谈是劫难吗!”已经走出去两步的我,听到他这句话,直接转过来身子质问:“我也不想跟你谈,大家都是成年人,啥事该做,啥事不该做,你心里没数吗?我几点给你打的电话,你又是几点回来的,在你看来,我的话是不是跟放屁一个性质!”
面对我的呵斥,钱龙诧异的昂起脑袋,蠕动嘴唇:“你因为一伙小痞子吼我?”
“朗哥,小点声。”
“有啥话咱们回办公室聊吧,大厅里挺多人的。”
张星宇和地藏赶紧凑到我跟前打圆场。
“你跟我特么装傻呢,我是因为其他人吼你的吗?”我摆开地藏和张星宇的手臂,两步跨到钱龙的面前,瞪着眼珠子低喝:“你最近有多飘自己知道不,动不动跟人鸡头白脸撕扯,因为点啥呀,是谁给你开了张免死金牌还是上上京里寻到你什么重要亲戚了?”
钱龙歪歪扭扭的站起来,脸红脖子粗的吼叫:“我飘什么飘,哪飘了?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这样,爱鸡八咋地咋地,不服就磕,以前你也没因为这事说过我,怎么现在越混越好,你反而胆子越来越小!我看是你飘了吧,眼瞅着我让人打的头破血流,你不帮我就得了,还要跟我讲道理,操!”
“你也少说两句,他不帮你,你是怎么从酒吧里出来的?”张星宇搀住钱龙的胳膊,鼓着眼珠子不住摇头:“有什么事情等你明天酒醒了,咱们再慢慢聊,你要是乐意听,我可以跟你一点一点的分析,今晚上不说了,好吗?”
“我没喝多。”钱龙粗野的甩开张星宇,划着“之”字路线走到我面前,嘴里“呼呼”喷着热气:“我承认我这个人爱惹祸,每回都得让你给我擦屁股,那特么不是因为你是朗哥,我靠惯你了吗,你要是嫌我麻烦,一句话,老子马上滚蛋。”
瞅着他含泪的眼眶,我深呼吸一口气道:“我从来没觉得你在麻烦我,只是因为咱们岁数越来越大,接触边也在不停增加,哪怕再不情愿,就是装,你现在是不是也得装出个大气样?两年前你像现在似的毛毛躁躁,谁都不带说你半个不字,因为那是公司需要,两年后你还像原来似的喝点逼酒就上蹿下跳,旁人嘴里不说,但心里不定有多鄙夷,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