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这东西,如果你细品起来很有意思。
你会发现,所谓的成长,其实就是一个不断逃离,最后又回到原点,而不得不去面对的过程。
自打出道以来,我就极其反感和排斥像个武夫一样的用蛮力解决问题,可是兜兜转转一大圈,最后让我在这场意外中得以保全小命的就是不算特别开化的拳脚。
假设我没有在那家小饭馆里干翻胡优和那两个人渣,此刻恐怕已经沦为猪猡,假设这一周多的逃亡里,我的身体素质差到极致,或许根本等不到兄弟们的救援。
从被抓再到我逃出生天,短短几天里,我数次和死亡擦肩,说出来可能大部分人不会信,这种经历比特么让我去少林寺当几年俗家弟子都更有效果,太大的牛逼不敢吹,再碰到吴恒,我即便不敌,至少有好几种法子让他脱两层皮。
冬天花败,春暖花开。
有所失去,自然也有所收获。
当天晚上,孟拱城内的一家泰国餐厅里,我、风云大哥和白鲨的上家一个名唤谭耀华的缅籍华人以及风云大哥的朋友彭先生在包房里见上了面,除此之外还有四五名作陪,一个个看起来非富即贵,应该也全是孟拱城内的大拿。
整桌人的气质都非常相近,嘻嘻哈哈的聊天打屁中透着圆滑世故的精明,我不说能看透,但至少不底需,唯独风云大哥那位姓彭的朋友,让我仿佛瞅着一块宇宙黑洞似的迷茫。
倒不是说此人长的有多惊世骇俗,相反那人的相貌很平凡,平凡到丢进人堆里都不一定能找出来,四十多岁左右,皮肤和这边的土着相差无几,古铜色中泛着光滑,小端头,国字脸,不大不小的眼睛宛如古井一般平静,嘴唇两边蓄着不算太粗的八字胡,往那一坐,给人的感觉就像个领家大叔似的简单。
可如果真简单的话,整桌子人不会对他礼貌有加,风云大哥更不会从始至终只跟我介绍对方的姓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入坐以来,那位彭先生就对我异常冷漠,甚至于连眼神交汇都没有。
作为和事佬,风云大哥简单跟我们双方互相做了个介绍后,就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坐下不再言语。
偶尔和旁边的彭先生窃窃私语几句,两人也是操着非常利索的英语,把旁边的一众陪客听的两眼冒懵逼。
寒暄几分钟后,作为这次事件的主要一方,叫谭耀华的男子起身,朝我微笑着伸出手道:“王总你好,对于咱们双方这次的误会,我深表歉意,白鲨确实是我手下的头马不假,但他私底下究竟在搞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