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的,我之所以有耐心跟你聊,只是因为我不想站队,或者说不想被迫站哪队,想让我认可,首先你得是个人物。”
我绷直身体,如蒙大赦一般的回应:“是。”
“我希望詹俊的问题在静宁彻底画上句号,你能办到吗?”詹战站起身子,把玩着我剩下的半盒烟出声:“还有,yang城最近一段时间太过乌烟瘴气,你能够化身空气清新剂,不论是我,还是其他观望一些人总是希望能够在一种干净、绿色的氛围下思考何去何从。”
我咬着牙重重点头:“我懂什么意思。”
“真羡慕你的年纪和精神啊,二十几岁人生最好的时光...”詹战摇摇脑袋,双手后背慢慢朝包房门外走去。
“詹先生我送您。”我立马撵了出去。
“孩子啊,剑走偏锋重在偏锋而不是剑走,一模一样的方式用的多了也就变成常态了。”詹战没有回头,像是提醒我一般的喃喃:“做事最忌好高骛远,做人最怕举棋不定,听到的永远是画,亲眼目睹的才是真正的景。”
我慢走半步跟在他身后,快要走到电梯口时候,我加快步伐,替他按下开关。
等詹战走进电梯后,回过身子看向我道:“你应该庆幸,这次我只是以一个家长的身份面对你,如果我是带着地位和你交流,话头还没有开始,你可能已经被我的人狙击,让事情结束的自然一点。”
“我明白。”我欠了欠身子鞠躬。
直至电梯门缓缓合上,我才敢轻抚汗津津的额头。
如果不是我裤兜里现在空荡荡的,打死我都不敢相信詹战那样的存在竟然真的接下我递上去的香烟,接烟就意味着我们的矛盾翻篇,而且我还有继续往他身边再靠拢几公分的可能。
距离那样的人越近,对我对头狼来说的好处也就越不言而喻。
恍惚好半天后,我才缓过来神,先回包房装起来我刚刚放在桌上的银行卡,然后又转身顺着步梯踉跄的往下移动,一点不夸张,此刻我双腿抖动的频率就跟筛糠似的剧烈,害怕、惊喜、劫后余生、浴火涅盘,各种各样的复杂情绪将我整个身体牢牢包裹。
平常不到五分钟的路程,我愣是用了足足二十多分钟才从步梯里走出来。
空荡荡的大厅里,我上来前见过的那两个黑西装、大墨镜的魁梧男人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个身材瘦溜,站的如同苍松一般笔直的年轻小伙,小伙大概三十岁出头,脸颊刚毅无比,眸子里透着浓郁的自信,见我一步一坎的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