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乐乐咬着嘴皮,重重点了两下脑袋。
因为有黄乐乐的加入,我和钱龙没办法再继续深聊公司的事情,所以干脆插混打科的唠起了最近yang城的风吹草动。
我笑问黄乐乐一句:“邓国强目前咋样了?”
“已经被规了,不知道送到什么地方改名审核,听说刚进去头一天,他咬出来一大群跟他有关系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又突然改口,对所有他的指证都供认不讳,一个人把锅全背下来了。”黄乐乐压低声音道:“一个朋友告诉我,光是查封他的房产就多达二十几处,基本都不在他名下。”
沉思几秒钟后,我呲牙道:“把事儿都扛下来,说明有人希望他消停闭嘴,我估摸着可能是他上面的老板。”
黄乐乐点点脑袋接茬:“可不呗,他两个侄子和弟弟昨天突发车祸,人虽然没死,但吓够呛,关键是我犯事的人根本没有跑,直接自首,并且还扬言,老邓的其他家里人都处于被监控的状态下。”
“那常飞呢?”我眨巴眼睛又问。
“他病了,听他秘书说他估计都够呛能挺过这个冬天。”黄乐乐说着话从兜里掏出自己手机,翻出来一张照片递给我道:“你看..”
照片上,常飞身着病号服,孱弱的躺在病床上,脸上捂着氧气罩,身上插满了各种医疗器械的管子,整个人活脱脱瘦了好几圈,头发完全变白,颧骨更是高高凸起,跟我几天前见过的他一比,简直判若两人。
“这是他秘书发到我们工作群里的照片。”黄乐乐低声解释道:“看这架势别说冬天,能再坚持一礼拜都是奇迹,朗哥你说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突发疾病,怎么好端端就躺下了呢。”
我和钱龙对视一眼,我随即浅笑:“身体上的病至少有药医,而心理上的病已经宣判他死刑。”
我很清楚常飞的身体肯定没什么毛病,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一多半可能是无法承受心理压迫,还有一半可能是有人希望他“病逝”吧,比如我的便宜师父林昆以及他背后的第九处。
钱龙感慨的叹息:“唉,人这玩意儿真不好说,昨天老邓、老常还是牛逼闪电的存在,俩人联手跺跺脚,估计全市都得颤三颤,可今天却变成了连家人周全都保护不好的可怜虫,也不知道究竟混到什么程度才能真正做到无拘无束。”
就在这时候,我们脑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混到什么时候都不可能真正自由,人生本身就是一场笼中笼的旅途,从原来的笼子里跳出来,你会发现不过是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