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包房,我掏出手机拨通余佳杰的号码。
自大上次我让他护送王莽去上海看病,我们就怎么联系过,段磊安排他在我们和叶家、张小可合资的建筑公司负责,但我知道那么安逸的生活绝对不是这个羊城虽然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却胸怀满满热血的本地“老炮”的心思。
电话接通很快接通,余佳杰干声招呼:“怎么了朗哥?”
我笑呵呵的打趣:“最近手机欠费了昂,我不找你,你也舍不得约我。”
余佳杰窘迫的回应:“没,公司前段时间不是遇上大坎坷了嘛,我帮不上什么忙,所以能做到的就是守好自己这一摊。”
我接着笑问:“建筑公司那头呆的是不是贼没意思昂?”
余佳杰叹口气道:“还行吧,每天就是喝喝茶、玩玩电脑,然后就是逗逗财务室的几个小姑娘,磊哥怕我累着脑子,特意给我安排到财务室当经理,你也知道,我连写自己名字都费劲,看报表啥的肯定更白扯,所以基本上就是个摆设,嘿嘿..”
“那让你重新拎刀乐意不?”我揉搓下巴颏道。
手机那头的余佳杰瞬间激动的直接飙起了方言:“冚家铲!砍哪个扑街仔啊!”
我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我这会儿就在增城区,马上给你发坐标,你抓紧时间过来,别告诉其他人。”
结束通话以后,我轻拍自己脸蛋两下,大大方方的推门重新走进包房里。
冯杰抛给我一支烟后发问:“朗弟,我们到花都区以后从哪方面开始起步?”
“你们觉得呢?”我叼起香烟反问。
袁彬思索几秒后开口:“还做赌档吧,见钱快,我们也有这方面的经验。”
“我觉得应该整家KTV或者是夜总会什么的,这样更容易交往到方方面面的朋友。”大鹏皱了皱鼻子出声。
我笑了笑,又看向冯杰:“杰哥你认为呢?”
冯杰揉搓几下打火机,不确定的说:“我觉得搞建材,第一咱们自己有建筑公司,在增城区就有好几片工程,与其用别人的建材不如咱们自己做,第二朗朗一直在强调,公司想要朝着合法化发展,赌档也好、夜场也罢,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踩边,如果有人想要针对我们,总有找不完的借口。”
听到冯杰的话,我马上看向刘博生:“你跟他们说啥了?”
刘博生装傻充愣的眼瞟天花板贱笑:“我可没瞎建议过昂,我只是告诉他们,咱们之前捧着的那个李洁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