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睡觉!”我烦躁的侧过去身子。
沉寂几秒钟后,杜航又接着压低声音道:“老板,你帮我找出来那家伙的行踪,一把刀子直接送他驾鹤西游,事情如果响了,我跑路,被抓算我的,肯定不会牵连到你身上。”
“能不能特么好好睡觉啦。”我毛毛躁躁的坐起来,扭头看向旁边病床上的他,鼓着眼珠子臭骂:“挨两枪给你挨出脑膜炎了是咋地,你知道常飞什么身份吗?他可以倒下,但只能倒在国家的律法面前,真要是动了他,他是没了,我直接瞎,甭管谁干的,最后都得我背锅,明白吗?”
杜航被我突然坐起来吓了一跳,弱弱的出声:“我就是觉得..你现在挺惆怅得。”
我瞥眉咒骂:“你觉得个屁,干两回脏活就认为自己是此道高手啦?养好你的伤,完事爱往哪滚往哪滚,我的事情用不上你掺和,明白?”
杜航盯盯注视我几秒钟后,慢吞吞的挪动身体躺好,声音不大不小的回应:“哦,知道了。”
“真尼玛得狗带,睡个觉都不安稳。”我爬起来,气呼呼的摔门而出。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那么大气,可能是常飞接二连三的小损招有点束手无策,又可能是杜航提出来单干,我心底认为自己将一个好好青年直接拐岔道,良心有点难安,总之我暴走了。
随便找了个没人的病房后,我点上一支烟,径直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白色的烟雾升起,然后消散在空气中,狂躁的情绪才缓缓平复下来。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攀上石公和秦公两位大咖,只要他们站在我背后,什么常飞、邓国强,全都得小心翼翼的琢磨应该拿什么态度对我。
可关键是,那俩老头除了礼拜三会出现在茶楼,平常的行踪完全就是个谜,我总不能再麻烦连城把他们的家庭住址告诉我吧,退一步讲,就算我知道他们的地址,人家也不一定乐意见我。
上次连城跟我说的很清楚,让我暂时不要跟他们替任何诉求,不然很容易引起他们的反感。
看了眼手机,今天是礼拜一,距离最近一次碰面还有足足两天时间,我坐起来,自言自语的呢喃:“怎么样拉进我和他们的关系呢?”
胡乱琢磨中,我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一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起床后,我下意识的先到隔壁病房看了眼杜航,见到这小子睡得正香,我这才长舒一口气离去。
攥着电量不足的手机,正琢磨着到医护办公室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