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说的一句话,声妓晚景从良,一世烟花无碍;贞妇白头失守,半生清苦俱非。”杜航昂头看向车窗外苦笑:“无爱一身轻,往后我就这么活,我给自己的定的生命期限就是一年,一年以后没死算我捡着了,死了就当长眠。”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家长,一直捱到晚上七点半,我总算看到了那个老裴从旅游局里走出来。
这家伙比相片上显得精神很多,提着个老旧的人造革公文包,从单位里出来后,一边笑盈盈的跟同行的人打招呼,一边奔着不远处的车棚走去,不多会儿他竟然推着辆电瓶车出来。
虽说在羊城这座神奇的城市,根本不能用开什么车去衡量一个人的身份,但是像老裴这种身份的单位中高层竟然如此“清廉”,就显得太过于做作了。
杜航也立时间精神起来,摩拳擦掌的问我:“抓吗?”
“人太多,先跟他一段。”我扫视一眼周围,络绎不绝的旅游局员工正源源不断的往出走,感觉此刻动手太扎眼,压低声音道:“车子开得稳点,别被他发现端倪。”
我们一路尾随着老裴,来到距离旅游局两站地的一家门脸不算太大的“川菜馆”,之后老裴谨慎的锁上车,还往车子前轱辘上加了把锁头,看起来不像是伪装。
弄利索以后,他才迈着夹裆小碎步,满面春风的走了进去。
瞅着他豪迈的小状态,我咧嘴笑道:“弄不好今天还能有点意外收获。”
之前胖子给老裴打电话想约见面,老裴找借口说媳妇过生日推掉了,通过我多年的了解,这类人的口中没一句实话,看他此时着急的小模样,我估计应该是去见什么很有分量的人。
舔着嘴唇上的干皮,我在心里快速盘算,假设老裴见得人是常飞的话,今晚上我要不要让杜航先给他留一笔特殊的记忆,动弹常飞的话,会不会对我和张星宇后面的计划有什么影响。
见我陷入沉思当中,杜航低声道:“老板,要不我进去溜达一圈?”
“不慌,等他先坐稳屁股,万一还有什么人没来呢。”我点上一支烟,狠狠的裹了一口,同时望向餐馆门前的摄像头,低声安排:“待会我进去找他,你想办法把门口的监控录像给我删掉。”
杜航利索的点点脑袋,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匕首,眼神冰冷的转动几下:“没问题。”
两根烟以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整理一下身上的西装,打开车门走进餐馆,然后径直来到收银台前面,朝着里面收账的服务员微笑:“妹子,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