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唱了能有小半个钟头,两人才总算停下休息。
“好!”我立即鼓掌吆喝,笑盈盈的凑过去为二老续茶,同时语言贫瘠的夸赞:“秦公拉的妙,石公唱的好,连我这个一点不通音律的文盲都觉得热血澎湃。”
秦公放下手中的二胡和胡弓,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道:“哈哈哈,你小子是连城专门喊过来捧臭脚的吧?”
“呃..”我脸颊一红,尴尬的点点脑袋:“说实话确实是,不瞒秦公,我确实不懂咱们的国粹,一个是没这方面的细胞,再有还是年龄的原因吧,但又实在想跟您二老多学学为人处事的经验,所以就求着城哥给我安排这样的机会。”
在来的路上,我其实想过一大堆说辞,后来都被我一一否决。
我觉得在两个加起来差不多一百四五十岁的老妖怪面前,任何溜须拍马可能都会显得幼稚无比,与其让他们产生不好的印象,还不如我实话实说,直接道明自己的心思。
“哦?你小子够直白,毫不遮掩自己的目的。”石公也喝了口茶,乐呵呵的点头道:“跟我们两个老东西学做人,代价可是比较大的哦,你想好没有?”
我傻乎乎的点头:“那一点问题没有。”
两个老头互相对视一眼,秦公指了指茶壶道:“那就先从倒茶学起吧,老石咱们再来一段..”
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秦公重新拿起二胡,冲着石公努努嘴道:“这段咱们唱《定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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