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生横挡在我前面一动没动。
两个握枪的小伙迈步走过来,攥着枪托“嘭嘭”两下砸在刘博生脑袋上,骂骂咧咧的推搡。
“就我这一百来斤肉,看能不能挡住们就完事了。”刘博生仍旧像个标枪似的站立原地。
“踏踏踏..”
就在这时候,我身后的走廊里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四五个中年人,在一个怀抱“五连发”的秃头带领下将房门口彻底封死。
“现在再回答我一遍,能挡得住不?”孙马克又抓起一支羊肉串狠狠撸了一口,眼神阴鹫的撇嘴:“别特么装好汉,要不是怕动静闹太大,这会儿早变成蜂窝煤了。”
我看了看前面的刘博生,又回头瞄了眼堵门口几个中年大汉,双手搓了搓脸颊,扒拉开刘博生的肩膀,径直走向孙马克:“克爷请喝酒,我总端架子好像确实不合适。”
说罢话,我蹲下身子,就准备往床垫子上坐。
“嘭!”
旁边一个青年抬腿一脚踹在我腰上,斜眼歪嘴的臭骂:“自己什么身份心里没数是呗,谁特么让坐的,蹲着!”
我被那小子一脚踹了个踉跄,差点摔倒,拍打两下衣服上的脚印,满脸无所谓的笑了笑,再次撅起屁股往床垫子上坐。
“嘿,卧槽尼玛得,挨打没够是吧。”那青年瞪圆眼珠子,喷着唾沫星又朝我走了过来。
“别那么粗鲁小南。”孙马克摆摆手,哈哈大笑:“也就是朗哥今天准备的不充分,要不然今儿肯定悬,我说的对不朗哥,手底下那帮牛逼闪闪的亡命徒呢,是不是都被挡在高速路口回不来了啊?”
那青年不屑的甩了甩手腕:“亡命徒个瘠薄,是以讹传讹,克爷,让那帮狗篮子露出来脑袋试试,看我能不能给他们嘣躺下就完了。”
无视那个挺能吹牛逼的小南,我径直坐到孙马克对面,自顾自的抓起一瓶啤酒,咬开瓶盖,扬脖就灌下去一大口,然后又抓起一根羊肉串狠撸一口。
这才侧脖看向孙马克:“克爷,是准备把我生吞还是活剥呢,看..我人现在就搁面前,我这哥哥呢,跟也没啥恩怨,不如先放他走?”
“放他走?”孙马克眨巴两下眼睛,神经病似的念念有词,突兀间抓起酒瓶子径直砸向刘博生,刘博生灵巧的往旁边闪了一步,酒瓶子“咔嚓”一声砸在他脚下,落得四分五裂。
“草泥马得,谁让躲的。”
“马勒戈壁的,磕他!”
四五个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