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油门。
半小时后,增城区小楼镇,一家名为“友谊宾馆”的小旅店门前,我们将车子停到了路对面,接着我俩大大咧咧直接走进旅店里。
“住店啊?”门口的收银台后面,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边嗑瓜子边看低头看手机,操着纯正的北方口音问了一句。
“我特么说来这儿捏脚,信不?”刘博生粗鄙的吐了口黏痰,昂着脑袋不干不净的骂咧:“我大哥搁哪个房间呢。”
妇女看来也是个脾气火爆的选手,蹭一下站起来,破马张飞的怼了一句:“有病吧,没事儿跑我这儿找什么大哥二哥,住店就身份证拿出来,扯淡出门右拐。”
“我大哥马克,不认识呀!”刘博生斜楞眼睛反问。
妇女顿时间一愣,来回打量我们几眼后,指了指不远处楼梯口的方向道:“三楼右手第二个门。”
“谢啦。”刘博生嘿嘿一下,双手抱拳。
说完话以后,刘博生一马当先迅速朝楼梯口奔去,边爬楼梯他一边低声给我传授经验:“孙马克之所以住这里,肯定是认识开旅馆的,我估摸着这家旅馆背后的老板肯定也不是啥善茬,待会咱们利索点,能直接干挺最好不过,如果没能得手,也不要战,这种小地方卧虎藏龙,一个不小心容易给我都留下。”
“要是真有啥事,别管我,自己先闪。”我深知自己这两下子,揍几个寻常小混子手到擒来,要是碰到练过家子的亡命徒属实不是个头。
“别扯淡,老子当初既然能一路把安全送到羊城,就能轻轻松松带走。”刘博生瞟了我一眼,从腰后摸出一把战术匕首递给我道:“拿着防身。”
“呢?”我担忧的问。
“我随便..”刘博生揪了揪鼻头,又从怀里摸出一把黑色的“五四式”家伙式。
“呃..”我瞬间无语的吐槽“是特么真随便。”
很快,我俩蹑手蹑脚的来到三楼,找到门牌“305”的房间后,刘博生深呼吸一口气“啪啪”叩响房门。
“谁呀?”屋里传来一道雄厚的男声。
刘博生捏着嗓子眼回应:“克爷,老板让我给们送点热水。”
不多会儿,房间里传来一阵“趿拉趿拉”踩着拖鞋走路的动静,房门“吱嘎”一下打开一条缝子。
一个赤裸着上半身,胸口纹了条黑蟒的男人透过门缝伸出一只手:“暖壶给我就行。”
“好嘞。”刘博生突兀露出一抹森然的笑容,左手猛地一把捏住那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