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树敌只能让自己加速灭亡。”
我慢慢重复着鱼阳说的话,随即重重点点脑袋。
“觉得那个小高混的咋样?”鱼阳挑眉看向我笑问:“他算不算有情有义?”
我摇了摇脑袋沉声道:“他要真讲情义,不可能混到今天,不过他的路子我属实做不来。”
“就因为他虚情假意,他也只能混到现在的程度,这就是他的格局。”诱哥接茬道:“这年头为钱做狗的人太多,所以情义慢慢变成了一个形容词,不是人们不信情义了,是很难再碰上,重情义的人起初都比较惨,不过混到最后的都挺的相当稳,钱能买来替扛枪的,但买不到愿意为送命的,钱能买到高朋满座,但买不到知己难寻,这玩意儿,得慢慢品,别被任何人影响到,继续做自己吧。”
“受教了俩哥。”我诚心实意的微微鞠躬。
“处事不宜与俗同,亦不宜与俗异;作事不宜令人厌,亦不宜令人喜。”诱哥意味深长的舒了口气道:“做人讲究拔尖,做事一定要中庸,只是这个中字很难把控。”
鱼阳斜楞眼睛撇嘴:“别特么臭白话了,塔都快被人推完了,超鬼选手。”
刚刚还一副仿若世外高人教化我要中庸的诱哥,当即脸红脖子粗抱着手机开始咆哮:“诶我去,又特么要掉段位啦,们这帮大傻叉,咱们这边的防御塔都比们玩的好,一个个就特么跟会说话的小兵没啥区别,操neb...”
“哈哈。”我和鱼阳都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起来。
“道理是人都懂,融会难于上天。”鱼阳勾住我的脖颈笑道:“我和诱老贼就是俩传话的,能不能听进去,能进去多少,还得在于自己,至少在处理高氏集团这件事情上,我感觉小胖做的相当到位,既成功恐吓高利松一把,又没有彻底结成仇家。”
另外一边,诱哥不知道因为点什么,竟然直接跟游戏里的队友喷了起来:“奶奶个哔得,约一下啊,来来来,说位置,我特么在崇市医院呢。”
鱼阳嫌弃的推搡一下诱哥,夺过来手机,直接关黑屏幕道:“行了,快别叭叭啦,一天装的跟个斗战胜佛似的,哪回跟人网黑,不是最先撩腿跑的。”
诱哥老脸一红,尴尬的缩了缩脖颈道:“懂个球球,老子那叫战略性撤退,对方如果真是个狠茬,咱打也就打了,可关键不是总碰上一帮高中生嘛。”
“一听吹牛逼,我就篮子又酸又疼。”鱼阳鄙夷的皱了皱鼻子,朝着我摆手道:“朗朗,我们先撤了,羊城那边咱们三家的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