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状态,很多事情能想明白,可没了过去那种杀伐果断,我想好好度个假,找一下状态。”
“想休息多久?”跟他对视两眼后,我轻声问道。
“不知道,可能三五天我就能缓过来,也可能一年半载,还有可能我再也找不到状态了,我现在对我自己都没有信心。”张星宇苦笑着摇摇头道:“不是我想临阵脱逃,是没有脑子的我,在咱家的作用可能还不及一个看门的保安,我受不了这样的废物,其他兄弟肯定也受不了。”
“好。”我咬了咬嘴皮,重重点头道:“你歇着,什么时候想走偷偷的走,我怕我阻拦,什么时候想回来,也别告诉我,偷偷滴干活,给我一份惊喜。”
“谢谢。”张星宇鼓动两下喉结,眼角有些温湿。
我能理解他此刻的状态,一个玩脑子的人连自己都信不过了,那就和一个资深烟民有烟没火一样的痛苦,寒暄几句后,我从他病房里出来,又直接去了楼上一层探望周智。
刚一推开病房门,我就听到周智扯着公鸭嗓门干嚎:“妈妈呀,疼死我啦..”
几个捂着口罩的小护士丝毫不受影响的该给他扎针的扎针,该往他身上涂抹药膏的涂抹,他整个人就跟一只被捆绑起来的大闸蟹似的平趴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双脚全被医用的纤维绳子固定着,据说这样是为了防止他身上太疼乱动弹。
“感觉咋样啊二哥?”我走过去,乐呵呵的朝着脑袋上箍着好几圈纱布的周德打招呼,这家伙是一个多小时前从急诊室里被送出来的,身上灼伤面积占一大半,万幸的是脸上没有太过扎眼的伤痕。
“生不如死,朗爷..真心话,你让我大夫再给我扎几针麻醉吧,我现在这状态喘口气都觉得脚后跟疼。”周德的脸上只露出一对眼睛和嘴巴,看上去又搞笑又让人心疼。
站在病床旁边的李俊峰耐心解释一句:“医生说过,麻醉不能总用,会刺激你大脑的,万一到时候产生依赖或者出别的反效果,那就傻眼了。”
“那能不能给我换长得可人点的小护士呐。”周德晃动大脑袋,人死嘴不烂的耍贱:“不是都说自古波斯出美女嘛,你们瞅这几个护士,双眼皮剌的跟特么东风雪铁龙的标致似的,瞅着她们,我都不利于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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