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智和周体对视一眼,随即哥俩极有默契的一人架住那个身材最为单薄的汉子一条胳膊,连拖带拽着跟在我身后朝村口走去。
我带头跑在最前面,看了眼村口前的土路,左边是通往我们来时候的路,右边貌似连接一片山丘地带,我简单思索一下后,挥挥胳膊示意哥俩朝右边逃离。
眼下谢天龙玩了一招“调虎离山”,把那群身份不明的壮汉给“调”走了,以谢天龙的本事,我相信他绝对可以轻易甩开对方。
如果我们捋着大路走,极有可能会碰上那帮跟丢了谢天龙的暴徒,凭我们仨的能耐,完全没有可能拼的过对方,所以我觉得此时逃进山丘,凭着环境做掩护,十有八九可以逃生。
我们顺着蜿蜒的小道一路急行,直至翻过两个没多高的石头山以后,我才气喘吁吁招呼周家哥俩休息一会儿。
我们身处的地方,应该属于两座石头山中间的凹凸部位,黄土弥漫的峭壁刚好将傍晚的落日给遮挡住,四周除了碎石子就是黄沙,一棵绿色植物都没有。
最特么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即便已经傍晚,这会儿的温度仍旧高的离谱,跑了这么一会儿功夫,我身上的西装和衬衫已经完全被汗水给浸透,半长不长的头发黏糊糊的贴在脑门上,说不出的难受。
我正仰头来回打量附近环境的时候,突兀听到旁边传来“啪”的一声咋响,接着就看到周体一把薅住被我们俘虏的那个汉子脖领,抡圆手臂的狂甩对方耳掴子,同时咒骂:“草泥马的,就因为你个逼养的,害得老子把另外一只鞋也给跑丢了。”
我定睛一看,周体另外一只穿鞋的脚丫子不知道啥时候变得光秃秃的,此时脚背上黑不拉几一片,脚底板让扎的鲜血淋漓。
周体连扇了那壮汉几记大耳雷子,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吸粗重的喘息,旁边的周智马上又接上茬,跳起来一记电炮飞脚。
“晃荡”的一下子直接将那汉子给蹬了个屁股蹲,接着他梗脖吆喝:“马勒戈壁得,说!你们到底是哪个单位的!”
汉子崴坐在地上,双眼迷瞪且不安的来回张望我们,好像听不懂周智在说什么,两只手掌朝后撑着,嘴里滴滴哇哇的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
“说国语,草泥马得,你跟我们唠鸡毛鬼嗑。”周体又是一巴掌扇在那汉子脸上,横着脸颊臭骂:“还鸡八装听不懂是吧?”
“乌拉乌拉...”汉子拨浪鼓似得又摇了摇头。
“铁汁,还装傻是吧?”周智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