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犹豫几秒钟后,从裤子兜里掏出一个烟盒递给我道:“拿着吧,生石灰粉,关键时刻扬出去可以保一命。”
“哟,这是关心老板的节奏嘛?”我没正经的打趣。
谢天龙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耷拉下眼皮哼唧:“可不呗,我怕你夭折,以后没人给我发工资。”
“放心,我能一路给你发到领退休金。”我挥挥手臂道别。
片刻后,我和郑清树打了一台出租车,直接鹏城高速路口。
坐在车里,郑清树小声跟我提意见:“朗哥,我觉得往后你应该注意一下排场,咱不说哪座城市都有房有车吧,好歹周边地区不能缺了交通工具,坐出租车去跟人谈判,这事儿我真是头一回碰上。”
我莞尔一笑:“别着急嘛,慢慢你会适应这种节奏得,哦对了,我让取十万,你取没?”
“取了。”郑清树抓起随身背着的小挎包拍了拍,不解的问:“取这么多现金干啥呀?”
“赔偿。”我微笑着回答:“待会路过五金店的时候,记得再买把锤子。”
半小时后,鹏城高速路口。
距离老远,我就看到一溜打着双闪的黑『色』“奔驰”轿车停成一行,每台车的跟前就聚着四五个或西装革履或流里流气的小青年,粗略扫视一眼过去,怎么着也得三十多口子。
观望几分钟后,我拍了拍出租车司机的座椅招呼:“师傅,就在这块停车吧。”
从车里出来,我昂头看向车队最前方的一辆奔驰s500,一般当家的都喜欢坐在排头车里,接着甩开大步走了过去。
如我猜测的那样,见到我往过迈腿,车门顿时打开,一个约莫四十八九岁,剃着小短头,穿一身白『色』休闲装的男人信步走了下来。
那男人标杆一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腹没有丁点的赘肉,显然平常应该经常健身之类,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寒芒,身上透着一股子难以形容的薄凉气息。
我们距离差不多两米左右的时候,齐齐停下脚步,我礼貌的伸出手掌打招呼:“想必您就是贺总吧,你好,我是王朗。”
“你比我想象中年轻,也比我想象中胆大。”男人微微一笑,说出一句近几年我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的开场白。
“我是娃娃脸,长得比较显小而已。”我应付自如的搪塞一句,随即看了眼左右道:“贺总,敢问黄万两和那个叫什么孟达仁的玩意儿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