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驼子兴致勃勃的解释一句:“从老齐那头论,你喊我一声叔没毛病吧,但是从浩然这头讲,咱们是哥们,不管咋说,老哥哥承你这份人情。”
“瑞丽见吧。”我抠了抠眼屎。
放下电话后,瞟了眼他们仨也差不多吃饱,我招呼王鑫龙结账后,跟郑清树先一步往出走。
郑清树压低声音问我:“朗哥,咱们隔壁那个狗篮子真不抓吗?”
“你知道对方长什么样不?”我眨巴眼睛反问。
“知道。”郑清树点点脑袋,凑到我耳边道:“昨晚上打牌,我装作没烟的样子,敲开隔壁的房门,看的清清楚楚。”
我转动一下脖颈问:“那人在附近没?”
郑清树摇摇头道:“没有,咱们刚出宾馆那会儿,他在对面便利店门口抽烟,我感觉狗日的肯定就躲在周围盯梢咱。”
“不急,再放放线,到瑞丽以后动手,这块卡的太严,万一整出来点什么动静,容易引起警方注意。”我手搭在他肩膀上叮嘱:“这事儿暂时不要告诉他俩。”
“明白。”郑清树当即明白过来我的意思。
我笑了笑,诚心实意的夸赞一句:“树哥,有心了。”
郑清树自从入伙以来,始终都扮演着一个话语极少,让干嘛就干嘛的本分角色,可能跟他本身的性格有关系,也可能是因为“败军降敌”的身份让他有点自卑,很多时候我即便安排他跟董咚咚那些孩子办事,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昨天晚上,能够主动站出来帮我研究隔壁那只“鬼”的身份,可想而知他一定是做过挺大的思想斗争,我能感觉到他想融入我们,想要真真正正的做点事情。
听到我的夸奖,郑清树微微一愣,随即不自然的干笑:“我应该做的朗哥。”
这时候,王鑫龙一蹦一跳的和季军从早餐铺子里走出来,虎逼嗖嗖的耍贱:“呔,两只妖孽,背着我们交头接耳干啥呢?”
我白了他一眼笑骂:“我发现自打去了一趟上海,你虎逼这块的造诣已经直逼你龙哥了。”
季军憨笑着拿肩膀靠了靠郑清树调侃:“哈哈,挨说了吧,朗哥我开车去啊?”
“不是,我发现你怎么老那么着急呢,安排你干啥就干啥,能不能别总问。”郑清树不耐烦的瞟了眼季军。
季军被怼的一愣,摸了摸鼻头撇嘴耍脾气:“行行行,你们都是哥,你们说啥我办啥总行了吧,现在开始我一个字不会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