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都不会再有第二次。
而现在的郭海跟我初入羊城那时候的身份几乎相仿,但却要比我有钱有人的多,天娱集团在羊城盘踞了十好几年,就算我们再铲除,也不可能将他的所有马仔、人脉全铲光。
而郭海现在既不缺钱,也没了公司集团的制约,真豁出去跟我斗,一天买几个亡命徒袭击我两波,我都肯定扛不住。
“马勒个蛋蛋,真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我烦恼的搓了搓脑门,盘算半晌后拨通了钱龙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钱龙没好气的嘟囔:“干鸡八啥?”
“咋地,偷吃隔夜拦精灵了,说话一股子冲劲儿呢。”我微微一顿,无语的问了一嘴:“你动身没有?”
钱龙没好气的回应:“动身啦,这会儿搁京城机场呢,预计明天早上能到,儿子不舒服,一个劲儿的哇哇哭,媚儿也有点中暑,我尼玛现在都快崩溃了。”
我迷惑的问:“你咋给孩子老婆都带上了?”
钱龙气鼓鼓的吆喝:“不是你让胖砸转告老子,这回过去帮忙看看有什么合适的买卖,咱们准备过去置办点小产业,完事我留下看着,啥特么记性。”
“..”我眨巴眼睛半天没接茬。
钱龙咳嗽两声呵斥:“有事说事,你跟我客气你麻痹。”
我挪揄片刻后出声:“这回见到三哥,让他那边帮忙使使劲,看看能不能挖出来郭海,这个狗篮子不死,我总觉得后患无穷。”
钱龙瓮声瓮气的问:“知道了,还有事没?”
我搓了搓腮帮子叮嘱:“你自己多保重,照顾好孩儿老婆,我这头只要弄稳妥,马上就过去,给咱儿子补个满月酒。”
钱龙冷不丁发问:“我还能再回来不?”
“为啥这么说?”我微微一怔。
钱龙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不就是害怕一旦有一天你们上纲上线连累我嘛,但我的心思你也应该懂,老子这辈子啥也不怕,唯独就怕跟你们这帮兄弟断了联系。”
我沉声保证:“不会的,咱们的关系永远不会变。”
“还有个事儿,晨子..”钱龙叹口气道:“晨子有苏醒的迹象,我走前特意去看过他,医生告诉我,晨子这段时间短暂的醒过来两次,虽然时间只有几秒钟,但这是好兆头,如果你不太忙了,就抽空回山城看看,别混到最后,咱们啥也没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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