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打电话。
我则动作迟缓的再次抱紧陈傲已经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泪水扑簌扑簌的往下跳。
这一战,打的窝囊,赢的憋屈
虽然没有伤及头狼的根本,但却狠狠的戳痛了我的心。
“小子。”老根儿再次点上两支烟,塞到我嘴里一支,自己叼起一支,挤出一抹笑容道:“人生不过如此,不论你今天多么的困难,都要坚信,只有回不去的过往,没有到不了的明天,你要是成不了心态的老板,那必然会沦为情绪的奴隶,走点弯路,对你来说是好事。”
“可这趟弯..弯路的代价实在太大了。”我咬着烟嘴,任由脸上的泪水横飞:“根儿叔,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今天就不应该开战。”
“哪有什么对错,这事儿本身就是一道没有正确答案的伪命题,开战就意味着你必须得损失,不是你怀里这孩子,可能就是别的孩子。”老根儿像个长辈一般拍了拍我后背安慰:“不开战,你头狼的根基势必受到影响,你想啊,假设天娱的人扣押那几个小的几天,再稍微洗下脑,最后的结果可能比现在还要糟糕。”
我噙着眼泪呜咽:“我..我开始质疑自己了。”
“你心态严重受损,需要好好的调整一下。”老根儿咬着嘴皮道:“要不跟我回莞城住一阵子吧,这边的事情让你莽叔先帮您分担着,我找几个朋友跟你聊聊他们年轻时候的过往。”
我迟疑片刻后,摇摇头拒绝:“不用。”
“傻孩子,经历确实容易让人快速成长,可如果神经线无法支撑你的身体,你会出问题的。”老根儿又替我续上一支烟道:“别犟,跟我回莞城呆一阵子吧。”
“是啊朗朗,你留在羊城,肯定会有意无意的想起小傲、阿生,这种折磨早晚把你逼出来毛病。”前面开车的孟胜乐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道:“让小胖砸先过来替你主持一段时间。”
“我想记住今天有多疼。”我咬着嘴皮再次摇头。
“唉..”老根儿闻声吸了口烟,没有再作声。
半个小时后,我们回到天河区第一人民医院,院方和叶家有着很深厚的关系,把陈傲带到这里,更方便开出来死亡证明,以及操办后事。
太平间门口,我呆若木鸡的倚坐在塑料椅子上。
老根儿、孟胜乐和闻讯赶来的王莽、叶世龙正不停小声说着什么。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孟胜乐发出声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