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看着地上的半支烟燃烧到尽头,我深呼吸两下后,心底做出一个决定,随即钻进车里。
车上,江静雅惊魂未定的蜷缩着身子,刘博生不知道从哪帮她找了件工作服盖上,但依旧可以看到她剧烈的从颤抖,我直接坐到她旁边,温柔的搂住她轻喃:“一切都过去啦,从今往后,你们娘俩就是我王朗活着的使命。”
江静雅微微抬头看向我,眼泪禁不住的打转:“朗朗,我..”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抢在她前面开口:“对不起,是我不好。”
不论是因为我的踌躇不定,还是她的荒唐任性,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再反反复复的絮叨反而没有任何意义,只要她哭了,天大的事情都能翻篇。
董咚咚和尿盆小哥俩情绪不高的耷拉着脑袋,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感觉亏欠,两人虽然停止了呜呜的痛哭声,可脸上泪珠子始终没断过。
我吸了吸鼻子,朝着哥俩低声呢喃:“往后的路,哥带着你们一块走!”
既算是给舍生取义的大壮一个交代,也是给两人的承诺。
哥俩咬着嘴皮,像是两个孩子一般齐齐捂嘴哭成声音。
“生哥,开车回家!”我摆摆手,提高嗓门。
归途比想象中顺利很多,不得不感激贵哥的细心,不光提前为我们准备了干净衣裳,还预留了很多吃的喝的,一路上我们人歇车不歇,第二天中午时分就已经进入GD省地界。
轮上我换班开车时候,距离羊城已经很近了,经过一晚上的休整,大家伙的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我边猛踩油门,边问坐在后排的董咚咚:“咚咚,那个贵哥叫啥呀?”
“好像是叫王贵吧。”董咚咚歪脖想了想回答。
尿盆马上摇头道:“不是,我怎么记得大壮爷爷说过,他是叫唐贵呢。”
董咚咚表情确定的纠正:“不可能,我之前专门问过贵哥,他跟我说,他叫王贵,王者的王,富贵的贵,也可能他改过名字吧,过去叫唐贵。”
“他是个奇人。”我唏嘘的感慨。
虽说和那个贵哥并没有接触几次,但我能很清晰的感觉出来他的非凡,这人平常瞅着一脸和气,不论是贩夫走卒,还是地痞流氓,感觉跟谁好像都笑呵呵的,但做起事来一点不含糊。
从他能帮大壮和哥俩找到国内并不常见的折叠微冲和两把精仿的五连发就可以看出来他的人脉圈绝对不简单,再有就是昨晚上轻松将我们送上国道,要知道因为他们仨的案子,整个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