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谢欢手里了,咱也没拿点分成啥的?”
刘祥飞意简言赅的出声:“那都是小钱,没有那批烂尾账当敲门砖,谢欢凭啥高看咱们一眼,用嘉顺的话说,我们不光要告诉谢欢,之前康森能干的我们都能干,还得给他传递一个我们不贪的信息。”
我翘起大拇指夸赞:“这事儿办的漂亮。”
虽然王嘉顺嘴里说的平淡无奇,但我完全可以想到其中的凶险,先不谈仨人一天跑了三百多里地,光是那笔“死账”能要出来,就不是件简单的工程。
“死账”,顾名思义,也就是说谢欢自己都不抱希望的一笔账,可想而知欠账人的赖皮程度和在本地的能力,所以在这件事儿里面,肯定有我们都不曾看到的流血和纷争。
“之后谢欢就约我们来这家泰国菜馆坐坐,我估摸着他是想见到你这位正主,聊聊后续合作的事宜。”王嘉顺梭着嘴角道:“哥,待会你看着谈。”
“不,是你们看着谈。”我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意味深长的扫视一眼小哥四个道:“谁主谈谁打圆场,你们自己商量着来,我今晚上就是个陪客。”
“啊?”
“啥意思,朗舅。”
哥四个齐刷刷望向我。
我点燃一支烟微笑:“就是字面里的意思呗,你们四个不能总吃不干活吧,往后这边交给你们打理了。”
四人互相对视几眼,刘祥飞开口:“让嘉顺来吧,他说话比较到位。”
聂浩然和苏伟康也一齐点点头。
“不好意思哈,杂事缠身,怠慢了几位老弟,待会我自罚三杯。”
话音刚落地,谢欢再次笑盈盈的从不远处走过来,手里攥着一沓厚厚的牛皮纸信封,径直坐到我旁边。
我双手抱拳客套道:“耽误谢理事赚大钱是我们的罪过。”
“哈哈..”谢欢昂脖一笑,眨巴两下眼睛道:“要不趁着菜上来之前,咱们聊几句彼此都想听的正经事?”
我将烟蒂掐灭,表情正经的点头:“您说。”
“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兜圈子,就直接说了吧,我是做粮食出口的,我的生意伙伴主要集中在缅D和几N亚两国,出口生意确实赚钱,但同样赋税微高,之前康森在这两地都有自己的关系,当然是不是他本人的关系,咱们姑且不提。”谢欢松了松领口的拉锁继续道:“我和康森的协议是十吨粮食我出一吨税钱,每出一次货,我给他二百万的护送费,国内的关系我负责,当地乱七八糟的麻烦他想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