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旅行社,完事我上了个厕所的功夫,旅游车开走啦。”钱龙豁着大嘴咒骂:“当时我一下子的就傻逼了,长这么大我都没出过国,既不会讲当地语言兜里又没啥钱,关键手机还让偷了。”
我们脑后突然传来孟胜乐的声音:“然后呢?”
“操,你特么吓我一跳。”钱龙回过来脑袋,朝着孟胜乐轻怼一拳:“啥时候来的?也不鸡八吱声。”
“来好一会儿了,听你唠嗑挺带劲,就没好意思打断。”孟胜乐舔了舔嘴皮,坐到旁边的空位上摆摆手道:“待会咱再叙旧,你继续说你的淘金生涯。”
“然后啊。。然后我特么搁街头蹲了两天多,实在饿得受不住了,就寻思跑出去先找份工作,然后再慢慢找我大哥。”钱龙抽了抽鼻子,说到这儿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惊恐:“在我找工作的时候,竟然碰上了一个华夏人,那家伙刚开始表现的特别仗义,请我吃饭、带我住店,还领我去医院找检查,说是科威特对从业人员身体有要求,反正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
“找工作跟上医院有毛关系,绝对有问题。”孟胜乐抽着烟骂咧。
“是呗,可咱不懂这些啊。”钱龙咽了口唾沫道:“我以为狗日的是真为我好,谁知道有天晚上他给我领到那边一个叫杰赫拉门的地方,要割我腰子。”
“卧槽,贩卖器官的?”
“日!”
我和孟胜乐同时瞪圆眼珠子。
“对,狗日的就是个器官贩子。”钱龙撩起自己的衣裳,我看到他的后腰处有一条一指多长的刀口,尽管伤口已经长好,但缝合后的疤痢仍旧触目惊心。
“别告诉我,你被割了一个腰子啊?”我皱眉问。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钱龙棱着眼珠子道:“当时那个黑市医生给我注射的麻醉药量少了,他动手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能动弹了,然后夺过来手术刀,把医生和要卖我的那个逼养的全部割喉了。”
虽然钱龙形容的很平静,但我完全可以想象到他当时有多恐慌,以及战况有多激烈。
“再后来呢?”孟胜乐端着酒杯都顾不上喝了,迫不及待的催促。
“那个逼养的背后有团伙,撵了我小半个科威特城。”钱龙又撩起自己的两条裤管,我看到他的双腿上,分别盘了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龙纹身,龙头在膝盖往下一点的位置,龙尾一直缠绕到他的脚踝。
“你们看哈,龙眼这块像不像弹孔。”钱龙指着自己右小腿龙眼的位置笑道:“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