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而情绪失控的人能做出来什么事情,谁也想象不到。
一边开车,钱龙一边低头摆弄手机导航问我:“咋地啦,让人把耳朵打聋了啊?怎么跟你说半天话你都吭声。”
“啊?你说什么了?”我这才反应过来,迷瞪的问他。
钱龙白了我一眼道:“我问你身上伤咋样?是骨头不舒服还是脑子觉得迷糊?”
“我啥事没有。”我摇摇脑袋,从兜里掏出手机,结果却发现没电关机了,忙不迭朝钱龙道:“手机给我使一下,我得赶紧给小雅去个电话,既报平安,还得嘱咐她快点离开羊城。”
钱龙递给我一支烟道:“都安排完了,我们一到羊城,我就让人把她送回山城去了,这块你有熟悉的大夫没?”
“有,你导航。。”我点点脑袋,把刘博生那个师叔所在的小诊所位置告诉他。
见我一脸心神不宁,钱龙轻声道:“朗哥,不用当回事,狗日的是自杀,咱们谁都没碰丫一下,就算找后账也找不到咱身上,大不了你跟着我一块上科威特躲一阵子去,天娱集团的人再牛逼,也不敢。。”
“不管他是怎么杀,郭海肯定把这笔账算我头上了。”我使劲嘬了口烟道:“我要是还在羊城他至少有个目标,我要是跑了,那个逼敢撵到山城去,现在只能祈祷郭老二能抢救过来吧。”
“卧槽,我想起个人来!”开着车,钱龙猛不丁拍了下自己后脑勺嘟囔:“我们刚进去时候,有个逼养的不是拿卡簧扎你吗?那狗日的估计也是个高层吧?后来咱们跟郭老二掐起来,那小子呢?”
我错愕的眨巴两下眼睛摇头:“你说郑清树啊?我还真没太注意他。”
钱龙不提这茬,我也没想起来,听他说完以后,我才意识到自从我们跟郭洋正面对上以后,确实就没再看到那家伙的身影。
我冲着钱龙出声:“皇上,赶紧给诱哥打个电话,让他务必抓到那个杂碎,他万一躲起来,拍到什么照片、视频之类的,你们全都洗不干净。”
“明白。”钱龙掏出手机就开始拨打电话。
我捂着小腹上的刀口,恨恨的咒骂:“马勒哔得,这事儿真寸,本来就想着将一把郭老二的军,让天娱集团的丢丢人,谁知道。。操!”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刘博生那个姓廖的师叔诊所里。
廖叔应该是提前就提到了刘博生的通知,这么晚了竟然没有打烊,见钱龙搀着满身是血的我踉跄进屋以后,他直接指了指屋里唯一的担架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