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动身体,试图将炮给震出来,另外三个人也全吓得面无血色,浑身筛糠似的抖动。
“嘭!哒!”
两声炮响炸起,那人的西装前襟瞬间让嘣烂,胸口被熏得一团黑不说,下巴颏也让火炮给炸的鲜血横流。
而我们屋顶的天花板也让顶出来一个大窟窿,灰尘像是下雪一般簌簌往下飞落。
“啊!”青年痛苦的蹲在地上,发生撕心裂肺的惨嚎。
“第二炮,谁来呢?”我再次抓起一支二踢脚,眯缝眼睛挨个打量剩下的三个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最中间的那家伙身上,邪性的昂起嘴角道:“这把咱们换个花样哈,我放你裤裆,让你领略一把鸡毛飞上天的*。”
中间的那个小伙跟我目光相对几秒钟后,带着哭腔侧脖看向站在他旁边的那个青年,磕磕巴巴的出声:“老板,对。。对不起了,大哥不要搞我啦,他是郭江,他是天娱集团的老板。”
另外一个青年也马上哭撇撇的嚎叫:“对对对,他是郭江,我们就是打工的。”
被针对的青年蠕动两下嘴唇,随即眼神凶狠的骂街:“干,两个扑街仔,你们给我等着!”
“对呗,早说清楚不就啥事都没啦,乐子带两位兄弟到隔壁房间休息一下。”我咧嘴一笑,满意的点点脑袋,走到那个被出卖的青年对面,眨巴两下眼睛道:“被手下人玩了,是不是挺愤怒的啊郭总?”
这青年大概二十八九岁,五官很端正,浓眉大眼,梳着半长不长的卷发,总体感觉也确实挺像那么一回事,我抻手在他身上摸索几下后,发现狗日的兜里空荡荡的,应该是被天道之前就摸走了。
“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那青年胸口一上一下的剧烈起伏,棱着眼珠子谩骂自己的两个手下。
“嘿嘿,我其实也挺烦没义气的兄弟,乐子,你把剩下的一箱子炮在他俩身上消费掉。”我猛然抬起胳膊,郭江以为我要揍他,吓得慌忙蜷缩脖颈。
我则慢悠悠替他摘掉刚刚溅在西装上的炮纸碎屑:“郭总别害怕,我没想过要真正伤害你,真的,不得已将您请到这里来,我实在是没办法啊。”
可能感觉我确实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郭江吸了吸鼻子,阴鹫的盯着我的眼睛出声:“朋友,你什么意思?咱们无冤无仇,如果是我们天娱集团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可以提出来,咱们坐下来慢慢研究。”
我歪脖反问:“你不认识我?”
“朋友,你很出名吗?恕我眼拙。”郭江拨浪鼓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