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叶致远的号码,他不肯说,那就让他继续冷静冷静吧。”
我回头朝着中年人笑问:“老哥,还记得白天你跟我说过的话不?吃苦是福,现在福享的够多了吧,还不打算吃点亏吗?”
中年人咬着嘴皮,表情一脸的挣扎:“我。。我。。”
知道这家伙心底肯定有有什么忌讳,我也没继续勉强,眼角挂笑的出声:“行呗,你继续酝酿,我可提前跟你声明了哈,我从这块最多呆半个小时,半小时后我就闪人,你如果还不乐意跟我用正常人的口吻交流,他们会对你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我就不管不了了。”
“王总,我真的。。”中年人苦哈哈的似的抱拳。
一个马仔站起身,朝着有些消极怠工的大狼狗发号施令:“大黄,咬他!”
“汪汪。。”大狼狗再次连吼带扑的趴向铁笼子,直接将中年人的求饶声给淹没。
说老实话,瞅着笼里那个我素不相识的中年人,我其实挺不忍心的,按岁数这家伙几乎快跟我爸差不多了,按关系,我们更是无冤无仇,可现在为了生存和活下去,我必须得违心的扮演者一个恶魔。
或许这就是人吧,我们每时每刻,都在演绎着各式各样的自己。
时而没心没肺,时而高冷萧瑟,时而又恐怖的像个恶鬼,人堆里我们会跟着同伴欢声大笑,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感觉自己孤独的堪比怡红院里的小翠。
寒暄几秒钟后,余佳杰站起来身子,乐呵呵的朝我言语:“朗弟,你等一下哈,我去给你们做一盘最正宗的羊城蛋操饭。”
我开玩笑打趣:“啥玩意儿?蛋操饭?你家这蛋玩的还挺前卫哈。”
“哈哈哈。。”
“朗哥,搞笑啦。”
一桌子人顿时间笑的前俯后仰。
余佳杰撇撇嘴笑骂:“以后不许总开我玩笑。”
说着话,他迅速走进对面一间类似平房的厨室里,并且很快的系上一条花格子的围裙。
其实,男人和男人相处,主要矛盾是什么?不就是一个脸面嘛。
我把余佳杰想要的脸面双手奉上,他肯定也会对我表现出足够的尊重。
余佳杰做饭的空当,他一个叫轩仔的小弟,敬了我一杯酒,客套的出声:“朗锅,我前几天听人说,你和荔湾区的胖头鱼闹起来啦,胖头鱼还说过几天会打断你的腿。”
姜铭傻乎乎的较真:“内个什么*胖头鱼绝对在吹牛逼,别的不敢说,谁敢碰我朗哥一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