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看到开车那小子好像倒车没看,咣一下把老头撞飞两米多远,开车的家伙好像还是酒驾,这年头酒驾再抓着肯定狠罚,我前几天刚因为酒驾进看守所学习了十五天呢。”
我像是唠嗑一般的问:“现在酒驾这么严重吗?”
刘博生梗着脖颈看似回答我,实际上就是说给那个开车的小胖子听:“严重?简直是极其可怕,吊销驾照,罚点款什么的都是轻点,关键你不知道进看守所多可怕,里面什么人渣都有,地痞流氓、社会混子,还有同X恋,卧槽特爹的。”
听到我俩若有似无的对话,小胖子的脑门上汗珠子立即跟下雨似的往下淌。
这时候,几个保安拎着警棍走了过来:“怎么回事?都不要在门口聚着了。”
陆国康干脆躺在地上,声情并茂的干嚎:“哎哟,哎哟。。哪位好心人帮我报个警吧。”
几个保安凑过来询问事情经过,陆国康添油加醋的哼哼一通,几个保安顿时全都没了主意。
胖小伙迟疑几秒钟后,蹲在陆国康旁边,近乎哀求的出声:“大伯,咱们聊聊可以吗?”
很快,他搀起一瘸一拐的陆国康走到旁边,两人嘀嘀咕咕一通后,我看的小伙翻身走回车里,从手包里取出一沓钞票,连哄带求的塞进老陆兜里,老陆这才不情不愿的点点脑袋,最后步履蹒跚的朝旁边走去。
等陆国康走远,我和刘博生互相递了个眼神,也迅速撵了上去。
来到一个小巷口,陆国康手里攥着一沓钞票,牛逼哄哄的甩了甩坏笑:“来俩儿子,叫声爸爸听听,叫爸爸,爸爸今晚上带你们吃海鲜大餐。”
刘博生搓着双手猥琐的问道:“别说爸爸了,以后喊你祖宗都牟问题,祖宗,讹了多少?”
“不多不少,两万整。”陆国康咧嘴哈哈大笑。
“万岁!”刘博生一蹦二尺高,搂住陆国康的脖颈,狠狠“MUA”一口亲了上去,笑盈盈的出声:“喊上诗文,咱们吃大餐去,操特爹的,来广州的第一顿,必须造他个三五千。”
“走着!”我同样很是兴奋的摇晃手臂。
我们仨刚刚转过身子,就听到脑后传来一阵“踏踏”的脚步声,八九个剃着青皮头的年轻小伙,有人拎着镐把子,有人拖着长长的关刀,表情狠厉的冲我们踱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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