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让你护送我,又不是没给好处费。。”
空荡荡的国道上传来陆国康长短不接的惨嚎声。
五六分钟后,我和刘博生上气不接下气的蹲在路边分别点燃一支烟,陆国康则哭撇撇的坐在地上谩骂不止:“莽夫,两个特么只会挥舞拳头的傻屌,槽你俩亲大爷滴。。”
得亏他身上穿的工作服也和我俩一样,油不拉几,根本看不出来任何脚印和血迹。
我俩仿若没有听见一般,继续耷拉着脑袋抽烟,刘博生拿胳膊肘靠了靠我肩头笑问:“心情舒畅点没有?”
“一般般。”我惆怅的吐了口烟雾,无神的看向最东边,山城就处于那个位置,尽管此时我丁点高楼大厦的轮廓都看不到,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去张望。
他夹着烟卷叹口气:“特别能理解你的心情,我第一次骗完我们本地一个大佬,连夜逃出家时候,也是你现在的感觉,总认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机会再看到亲人和朋友,永远都得与刀枪为伍了。”
“实际呢?”我眨巴两下眼睛问。
他苦笑着摇摇头道:“实际我当时的感觉挺准的,从那以后我再没回过家,逢年过年实在是想家里亲人了,就偷摸回来溜达一趟,吃顿饭马上走人,不过我并不是怕那个被我骗了的大佬,而是不想让爹妈看到我被警察抓,说句不夸的话,我现在回家,哪怕站在那位昔日我觉得高攀不起的大佬面前,他估计都不敢多说一个字,在绝对实力面前,什么鸡毛大佬二佬,全是弟弟,所以好好混吧,指不定下次你回来,山城那群曾经跟你吆五喝六的篮子全都得巴巴的讨好你。”
我撇撇嘴浅笑:“那你混的挺牛逼呗。”
“我就是太贪了,如果早点收手,现在回我们那个小县城绝逼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我一直想收手一直收不住,每次都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行骗,等钱一花光马上又开始动歪念头,这下好了,直接给自己套进去了。”刘博生指了指自己的喉咙道:“我被第九处那个娘们往食道安了定位器,除非做切除手术,否则这辈子甭管跑到哪都得被抓。”
我盯着他的脖颈仔细打量半晌,也没看出来有任何手术后的刀伤,好奇的问:“食道?她咋弄进去的?”
他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道:“科技在发展,人类在进步,你当现在还是过去那种老式装电池的定位器啊?那娘们逼的我吞了一颗跟小药丸似的东西,那玩意正好卡在我食道,好像叫什么生物定位器,没发现老子说话都变得又低又哑嘛。”
我饶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