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接电话去。”
“那你等着我昂。”我邪恶的上下瞟动她两眼,光着脚丫子跑下沙发,抓起了电话,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我迷惑的接了起来:“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男声,开门见山的出声:“王先生你好,我姓丁,我老板姓葛。”
我犹豫一下,故意恶心他:“敢问您是看守所里的那个小葛呢,还是高居庙堂的那位老葛?”
对方微微一楞,仍旧笑盈盈的说:“哈哈,王先生风趣,两位葛总都是我老板,不知道王先生什么时候有空闲,我想请您吃顿便饭,顺便聊聊小葛老板跟您之间的误会。”
我思索片刻后回应:“明天中午吧,明天中午我找地方请您。”
对方文绉绉的整了一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等待王先生的召唤喽。”
刚刚跟他挂断电话,我马上猴急的转过身子,结果看到江静雅已经衣衫整齐的坐在沙发上束头发,并且还俏皮的朝我比划了个“耶”的剪刀手。
我恼火的跺了跺脚:“擦,大意失飞机场。”
话没说完,我握在手里的电话又响了,没想到竟然是韩飞的号码,自打我进鸡棚子后,我俩就一直都没联系过,我曾经还一度犯愁,应该再怎么跟他拉扯上关系。
我马上嬉皮笑脸的捧起手机:“哈喽啊,大飞哥,想死你了。”
“切,想我是假,想让我给你介绍关系户才是真吧,刚刚给三眼打电话,他把你号码给我的。”韩飞停顿一下,莫名其妙的讪笑两声道:“其实我也怪不好意思的,每次给你打电话都是有事麻烦你。”
我学着王鑫龙平常的东北腔接茬:“见外了啊,有啥事你吱声,能办不能办,老弟指定给你办的明明白白。”
现在我就怕韩飞不麻烦我,他越是麻烦我,将来我们那个“超级联盟”就越有可能组建成。
韩飞苦笑着说:“我一个朋友在沙坪坝区那边有家中档次的酒店,最近那边不是要修地铁九号线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帮小社会,见天跑我朋友酒店里赊吃欠喝,我朋友不爱惹事,所以也由着他们,谁知道这两天那帮小痞子越来越放肆,今天非要把我朋友店里的两个服务员给强行带走,对方就是一帮小孩儿,因为这种事我再联系市里面的朋友太不值得了。”
我心底暗暗一喜,老早以前张帅就跟我说过,韩飞在我沙坪坝开了家酒店,所以他此刻嘴里的这个所谓“朋友”,十有八九就是他自己。
不过我嘴上没表现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