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地下室的盖板突然被揭开,一个留着短头发的青年人双手举着盖板,半个身子站在底下,扬脖问了一句:“黑头,外面怎么回事。。”
他话音未落下,白老七一个健步蹿出去,直接抻展手臂,钳住哪个青年的后颈,旱地拔葱一般将他给提了出来,同时左腿抬起,拿脚尖支住倾斜的盖板。
“呃。。呃。。”那青年奋力抵抗,两手无助的推搡白老七,但是根本无济于事,脸颊变得越来越红。
我慌忙从旁边拽住白老七的胳膊摇晃:“别特么发疯了,你是来求财得!”
白老七的手臂像是磐石一般坚硬,我的拉拽根本没有起到半点效果,紧跟着就看到他卡在青年脖颈上的手掌猛然一攥。
“咔嚓”一声脆响,挣扎中的青年立马不再动弹,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一般,慢慢瘫坐下去。
白老七胳膊往旁边一摆,将我撞倒在地上,然后他又将那个青年平放在地上,用青年的脑袋撑住盖板,随即弯腰从青年的身上摸索几下,掏出来一把黑漆漆的手枪,回过脑袋朝我低声道:“在上面等我,敢跑敢叫,我就把你那些亲戚兄弟全都宰了。”
我坐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咒骂:“你特么就是个精神病。。”
此刻我真后悔了,后悔帮助他从鸡棚子里逃出来,后悔今天来跟他踩这个劳什子的点,更后悔认识这么个杀人如麻的病态。
白老七目光平静,甚至没有丝毫波澜,脸上更是不曾出现丁点怜悯之情的轻哼:“这种人死不足惜,我不相信他们手上没有别人的血。”
我嘲讽的冷笑:“谬论,他们有没有命案我不知道,可你算哪根*,凭啥剥夺别人的生命?”
“鸡棚子里的人都叫我白无常!”白老七瞟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掀开盖板钻进地下室里。
“干什么得!”
“别动。。”
地下室里瞬间传来好几个男人咆哮的声,紧跟着又传来“嘣,嘣。。”几声闷响和惨嚎,很快一切陷入了平静当中。
我眼神呆滞的坐在原地,自言自语的呢喃:“神经病,变态,骗子!”
此刻我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来之前他一定要到药店去买一次性手套,敢情就是为了不在现场留下任何指纹。
其实在动手之前,这个狗篮子就已经决定好了要下死手,而我却像个白痴似的陪着他兜兜转转,说什么做朋友、往后立场坚定的帮我,全都是骗傻子的话。
足足过去十几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