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傻话呢,孩子。”林昆轻舒一口气,宠溺的摸了摸我的脑袋:“如果打死你有用,我早特么动手了。”
“噗。”旁边的福桂姐一下子笑喷了。
“……”我同样无语的嘬了嘬嘴巴,用最冷酷的表情讲最冷的笑话,这一块我的便宜师父做的绝对舍我其谁。
林昆摆摆手道:“王朗啊,按理说今年你拜师,我应该送份大礼……”
听到有礼可收,我立马贪婪的张大嘴巴:“不用那么客气师父,随便甩给我个三五千万就可以,要是您没带钱的话,也可以介绍我认识山城的一二三四五把手都可以,我不嫌级别小,嘿嘿。”
“我嫌你不要脸。”林昆瞪了我一眼,鼓着腮帮子道:“收你当徒弟,是我在来的路上才做好这个决定,所以我什么都没准备。”
我抓了抓后脑勺干笑:“呃……合着给我画一圈大饼,啥也没有啊。”
说出来也许很多人不信,我和林昆之间真的就差那三个响头,在这之前,我可能会竭尽全力的去琢磨应该怎么从林昆身上捞到点好处,但自从给他叩完首之后,我真一点这方面的想法没有,我希望的就是他好我也好。
也许这就是中华民族这个传承五千多年历史国度的魅力所在,我们对陌生人可能会冷若寒冰,但对任何有着沾亲带故关系的友人都会多出一分忍耐和善良。
我像个初出茅庐的小毛孩似的,点头哈腰的朝着林昆憨笑保证:“师父,你放心走的,就你刚才说的几件事情,我肯定会竭尽全力的办,除非你徒弟没了,只要我活着,他们都不叫事儿。”
就在这时候,病房的卫生间门“咣当”一声打开,钱龙赤裸着上半身,把毛巾耷拉在脑袋上,咋咋呼呼的走出来:“咋地啦,你们搁屋里吵吵把火得。。”
见到林昆后,我龙弟先是愣了不到五秒钟,接着马上拨拉掉脑袋上的毛巾,站的比标枪还要直楞的憨笑:“昆爷来啦?嘿嘿,昆爷,是不是朗儿砸又惹您不高兴了,您跟我说,我收拾他!”
“滚回去,继续洗澡吧。”林昆瞟了眼钱龙,不耐烦的撇撇嘴巴。
“好的呢!”钱龙朝我眨巴两下眼睛,动作飞快的捡起毛巾,又“嘭”的合上卫生间的房门,不过却贴在门后嗷嗷喊叫:“朗哥,昆爷说啥都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你要是敢犟嘴,我马上大嘴巴子削你。”
没理会龇哇乱叫的钱龙,林昆侧头看向我道:“他朗哥,我说的几件事情能办到不?”
事情都进展都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