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不对?”王鑫龙瞬间又恢复成那副大大咧咧的面孔。
“好兄弟。”我握住他的胳膊,表情激动的说:“晚上给我把袜子和裤衩洗了,记得分开洗哈,我怕篮子染上脚气。”
“卧槽特个香蕉and地瓜。”王鑫龙烦躁的骂叫:“刚才瞅你说的那么声情并茂,我还鸡八寻思自己往后告别了洗衣『液』和肥皂,骗纸,你个大骗纸!”
我坏笑着吧唧嘴:“好好开车,我给你导航。”
实话实说,跟王鑫龙呆在一块,心情却是会不自觉的变好,他那股子天生乐观的『性』格特别容易感染到身边的人。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医院,从楼下的小超市里买了点水果和营养品,我俩快步朝钱龙所在的脑科走去。
还没走进病房,我就听见钱龙扯着大嗓门吹牛:“大侠,你不用拿鄙夷的眼神瞅我,我真没瞎说,当时那俩『逼』让我跪下,我一点没怵他们,照样该骂娘的骂娘,该吐唾沫的吐唾沫,咱社会人就是这么大脚。”
贺兵侠的声音随即响起:“对对对,你最牛『逼』你最狠,你咋不说你当时是被人给绑在电线杆上呢,你特么就算想跪,能跪的下去不?”
蛋蛋紧跟着接茬:“这算啥,我听隔壁病房那俩兄弟说,当时打起来的时候,就属皇上哥喊的最洪亮,说什么有医保的先上,我采访你一下哈皇上哥,当时你到底是咋想呢..”
钱龙声音龌龊的嘀咕:“我不寻思着有医保可以报销嘛,咱最后也能少赔点汤『药』费..”
“噗..”
听到病房里的对话,我和王鑫龙直接笑喷了,该说不说,我兄弟绝对是个人才,这样的选手要是混机关单位,现在起码得是个副部级。
走进病房里,我看到钱龙脑袋上罩着个网兜似的头套,左胳膊上打着绷带,正盘腿坐在病床上,贺兵侠和蛋蛋坐在旁边跟他扯犊子,见到我们进来,钱龙先是一愣,然后马上情绪激动的蹿了下来:“朗儿砸,你特么可算回来啦,我尼玛都快被人欺负死了。”
我笑了笑,抻手搂住他:“乖儿砸,爸爸罩着你哈。”
寒暄几句后,钱龙坐在床沿,指了指自己后脑勺上裹着的纱布,委屈的说:“麻痹的,长这么大我都没吃过这种亏,这事儿肯定不能完。”
我深吸一口气,表情认真的说:“皇上啊,这回咱们踢到铁板了,不完也得完,听我的,就这样吧。”
“啥叫就这样吧?咋地,对方他爸是大官呗。”钱龙立马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