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剪完彩就得撤,所以我让你订好饭店,甭管他们会不会赏光去吃饭喝酒,咱得有准备,另外我几个在美院认识的同学也会过去,就是之前在茶馆我跟你说的,那几个京城的朋友,我那些朋友基本都是非富即贵,家里大人在京城有一定能力。”
我会心的咧嘴笑道:“除了谢谢,我还能说啥?”
廖国明臭骂一句:“你丫真是虚出水来了,我也是旅游公司的股东之一,给自家办事谢个鸡毛,先这样吧,我再去问问二叔,还没有变动。”
挂断电话后,望了眼忙碌的兄弟姐妹,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曾几何时,谁能想到,我们一帮底层的臭泥腿子能走到这一步,谁又敢打包票,我们这辈子的成就只此一步。
忙忙碌碌的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准备工作才总算完事。
随便找了家小饭馆兑付一口后,钱龙吆喝着腰酸背痛要找地方洗澡按摩,我寻思大家这段时间确实也怪累的,大手一挥,带着所有人就朝临近一条街的洗浴中心赶去。
洗浴的更衣室里,我、卢波波、中特、六子说说笑笑的聊着未来,钱龙、贺兵侠则跟浑身纹身的蛋蛋、何佳文闹成一团,研究哥俩身上的纹身刺青。
不多会儿大家全都脱的赤条条的,当看着李云杰磨磨蹭蹭的在摆弄手机,我皱着眉头调侃:“咋地,你丫是男版花木兰啊,半天舍不得脱衣裳?”
李云杰龇牙一笑,摆摆手道:“屁,刚才跟我两个朋友聊天呢,朗哥你们先进去吧,我马上就好。”
我也没多想,趿拉着拖鞋往浴室里走,等了好半天后,脱光的李云杰才一路小跑冲进来,不过并没有跟我们一块跑浴池,而像是个孤独浪人似的背对着我们冲淋浴。
何佳文抻手吆喝:“杰子,一块泡会儿呗。”
李云杰侧了脑袋浅笑:“你们泡吧,我不太喜欢坐在池子里。”
猛不丁,我又瞅见他胸口纹的“六芒星”纹身,眨巴两下眼睛朝着蛋蛋小声问:“蛋总,纹六芒星是个啥意思?”
蛋蛋歪脖想了想后说:“啥意思?没什么意思吧,这年头信仰自由,身上纹啥的都有,六芒星在西方国家代表邪恶,也有说代表男性的,其实狗屁用没有,就是一个喜好,别人还说纹狼容易遭灾,可实际上胸口纹狼的在社团帮会里都代表双花红棍。”
“搜嘎。。”我抽了抽鼻子,又意味深长的瞄了眼李云杰,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六芒星”的纹身图,可一时半会儿就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