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浩然皱着眉头训斥一句:“能不能把你的裤裆闭上,不该问的别瞎叨叨。”
我『揉』搓着眼角默默打量他们哥仨,微笑着摇摇脑袋,聂浩然心底那点小九九我还能看不出来嘛。
阿文之所以会这么问,肯定是得到聂浩然授意的,俩人故意搁这儿给我唱双簧呢。
我感叹的吐了口浊气:“心还是不稳呐。”
猛不丁想起来,之前从“炼狱”受完罪,林昆把我送到青市的缘由。
在饭店的后厨呆了两天,跟着那个叫朱厌的男人从街上晒了几天脸,虽然我啥技能都没学会,但读懂了“沉稳”二字,也明白什么时候应该把自己的“锋芒”掩盖起来。
聂浩然现在的心理其实就跟我刚从“炼狱”放出来差不多,总觉得自己满身本事,迫切想要寻个机会大展拳脚,如果我真由着他的『性』子发飙,最后倒霉的是他,收拾烂摊子的是我。
汽车快要开回夜总会的时候,蒋光宇给我打来电话,很是亢奋的出声:“朗朗,你听说没?”
“啥呀?”我明知故问的装『迷』糊。
蒋光宇声音低沉的说:“爆炸大新闻,半个小时前,有人在辉煌公司跳楼了,摔的面目全非,巧的是他兜里揣着一封遗书,上面写明自己的身份,好像是变电站的,跟李倬禹存在非法金钱交易,李倬禹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两天又『逼』迫他还钱,好像还恐吓那人的妻子和孩子了,那家伙想不开直接跳楼『自杀』了,这把李倬禹惨了,惹上人命案子喽。”
我假惺惺的问:“不会是谁故意整李倬禹吧?”
“有人整他,也肯定是你,可你也拿出来那么大一笔买命钱呐。”蒋光宇乐呵呵的说:“别想太多,谁会拿自己小命当玩笑开?李倬禹活该倒霉,今天上午刚有一个叫宋濂的家伙跑到工作组举报李倬禹对他实施暴力,中午就惹出来这么大的麻烦,我跟你说,这些其实也没啥,最关键的是工作组一个副组长亲眼目睹了全过程,气的直接一个电话打到山城总警局一把罗永生那里,我老板告诉我,这事儿现在闹的一号大拿都知道了,现在市局因为李倬禹专门成立了专案组,他的问题已经不单纯是行贿受贿。”
“该!真特么解气!”我拍着大腿咧嘴大笑。
沉默几秒钟后,蒋光宇语重心长的提醒我:“王朗啊,最近你们这帮人务必低调点,如果辉煌公司真的垮台,这对来说就是机会,辉煌投资涉猎旅游、建筑、娱乐多个行业,你们能在旅游这块一枝独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