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站了起来。
青年思索几秒钟后,声音干哑的说:“我不确定是不是杨晨,但他带我们来的路上,曾经跟方世豪通过电话,提到了好几次杨晨这个名字。”
三眼气冲冲的攥着拳头咒骂:“卧槽特个麻,咋啥事都有这个狗篮子掺和,不行,必须得想办法给杨晨挖出来。”
小伙以为三眼要打他,马上吓得抱住脑袋哭诉:“我还想起来一件事情,马超说你身上有定位器,只要你落单,就有机会干你!”
“定位器?”我立马想起来从我衣裳上掉下来的那个一闪一闪冒蓝光的玩意儿。
刹那间,所有的思路都顺畅了。
今天晚上出夜总会的时候,我就被人用泡泡糖在身上黏了定位器,所以我刚刚坐到烧烤摊没多会儿,马超他们就准确无误的杀过来了,也就是说那个定位器是杨晨让人弄的,这混蛋可能整晚上就在夜总会的附近溜达。
杨晨和我从小玩到大,自然了解我的『性』格,发生这种事情,我第一会怀疑内部出鬼了,第二我会怀疑约的对象,而我的脾气属于一点就着的那种,心里只要产生某种怀疑,就特别容易跟人撕巴起来。
“可惜啊,你认识的是以前的我。”我咬着嘴皮自言自语的喃喃。
思索片刻后,我马上掏出手机拨通钱龙的号码:“你拆开那小物件了没?”
“没呢,医院没有那么小的螺丝刀,我待会让人给我送一把。”钱龙闷声闷气的回答。
“那就别拆了,放到我床头柜上吧。”我低声交代。
挂断电话后,我扫视一眼屋里的哥几个,沉声道:“中特,你继续问他,看看还能不能挖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三眼哥、六哥跟我走。”
出了地下室,我又拨通贺兵侠的号码:“大侠,你回夜总会取点家伙式,千万别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完事到住院部的三楼等着。”
贺兵侠『迷』『惑』的问:“你不是在四楼住院吗?”
“别多问了,听我的吧。”我来不及跟他过多解释,放下手机后,想了想后又按下廖国明的手机号。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后,廖国明接了起来:“缝完针了?身体要紧不?朗朗我必须跟你解释一下,今晚上你约我喝酒,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所以消息肯定不是从我这儿传出去的。”
“我要不信你,就不会给你打这个电话。”我打断他的话道:“伤是小事儿,我有个大事儿想求你,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让江北警局今晚上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