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我的肩膀,齐声高歌。
街口对面突然传来一阵悦耳的女声,接着我就看到江静雅、秀秀、谢媚儿、温婷和梁雨町一齐从阴影处走出来,齐声『吟』唱:“看吧,兄弟五星红旗迎着风儿飞,多少苦累不后悔,让失败化成灰!”
看清楚她们,我鼻子一酸,再也没忍住,声音沙哑的问:“媳『妇』,你们怎么。。怎么来了?”
“皇上说,你现在肯定是所有人中最难受的一个,所以我们从晚上十点多就一直在这里等你。”江静雅红着眼睛轻轻抱住我,脸颊在我胸脯轻轻摩娑:“老公不哭,我们陪着你,我们会一直都在,把我们头狼的招牌重新擦亮。”
刹那间,我好像卸去了全身的重量,使劲抱住江静雅,像个孩子似的呜咽哭出响声。
一阵趿拉趿拉的脚步声响起,齐叔颤颤巍巍的从停车场里的阴影处走出来,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安慰:“不是啥大事儿哈傻小子,不就折了一栋夜总会吗?只要人都在,咱就不怕重头再来,叔还活着,叔会帮你想出来办法,累了,你就痛痛快快的哭出来。”
“呜。。”我松开江静雅,蹲在地上,眼泪就跟绝地一般簌簌滑落,最近一段时间我真的活得太压抑了,我承载着太多人的希望和期待,一刻不敢停歇,疯子的出走和波波的始终,几乎要把我压垮。
“吱。。”
一台黑『色』帕萨特轿车停到夜总会门前,黑哥和吕兵一块从车里走下来,两人手里都拎着个银『色』小提箱,黑哥阴沉着脸上下打量我:“怂了?当初在车棚门口朝我嚷嚷着一定会成为人上人的王朗死了?”
江静雅边抹眼泪边替我说情:“哥,你别总训他了,他也不容易。”
“谁活着容易?吃肉的时候记得自己是头狼,这特么刚挨点揍就畏惧了?”黑哥面无表情的撇撇嘴,将手里的手提箱塞到我怀里,冷声道:“里面有一百个,是老子厚着脸皮刚找以前的老朋友借的,你如果哆嗦了,这笔钱就当是我当初把你们喊到山城的赔偿金,拿钱滚蛋!”
“哥,我没怂,这点*事儿怼不垮我!”我将皮箱塞回他手里,咬着嘴皮低吼。
黑哥瞪着铜铃一般的眼珠子训斥:“没怂,就他妈给我抹干净脸,咋躺下的再咋爬起来,别整的比蹲着撒『尿』的老娘们还娇气!”
我喘着粗气吆喝:“干呗!谁鸟谁呀?”
“干!”
“头狼,雄起!”
“头狼雄起!”
站在我身后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