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蛋蛋略显紧张的声音,我习惯『性』的捂了捂钱包,今天光是打水漂已经造出去不少钱了,虽然地主家余粮还剩不少,可也扛不住这么只出不进,权衡半天,考虑到陈姝含的面子我干咳两声道:“啥事啊蛋哥?”
蛋蛋同样尴尬的咳嗽两声道:“我在你们夜总会门口,我女朋友从京城来看我了,她说想玩一会儿,所以”
我舒了口气笑着说:“擦,多大点事儿,你直接领她进来吧,待会我跟吧台交代一声,吃喝拉撒全算我的,缺啥想要啥尽管要,喝多了,我让兄弟安排车送你们回去。”
“那谢谢朗哥了。”蛋蛋很是不好意思的呢喃。
我无所谓的出声:“都哥们,不扯这些,大含含和小影没跟你们一块来啊?”
蛋蛋轻声回答:“含含回老家了,说是什么亲人生病了,小影陪着她呢,估计过两天就回来啦。”
我也没多想,直接道:“成,你们玩吧,待会有时间我下去给你敬杯酒。”
挂断电话,我好笑的摇摇脑袋,曾几何时我和钱龙、杨晨也因为过想省几块钱门票偷偷『摸』『摸』的从迪吧门口徘徊很久,那会儿虽然穷,可特么最起码快乐。
不自觉想起来杨晨,我的胸口顿时抽搐了两下,自从我们劫了他的钱和货以后,杨晨就彻底的销声匿迹,我托崇市的聂浩然帮我上他家看看,他家里的人也全都不知道他跑哪去了。
我使劲甩了甩脑袋,将所有的不快全都抛之脑后,齐叔说过,一个成功的男人,就得脸上写满无谓,眼中藏满故事,绝对不轻易让任何人看出来自己的喜怒哀乐。
回到包房,我再次回复成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二『逼』形象,扮丑装憨的逗着廖国明和他的一众朋友哈哈大笑,别看我从人前好像挺像那么一回事,但真正跟这些有身价的比起来,我就是个穷『逼』,别的不说,光是那个叫李达的糟老头子在山城就衬三家数码城,从郊区还有两家米厂,据说从别的城市还有不小的产业。
廖国明脱掉自己的西装,只穿件低领衬衫,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搂住我肩膀道:“朗朗,今天我玩的真心尽兴,这几年我的爱好就是画画,因为除了画画以外,我在南岸区干别的事儿都有人盯梢,但来你这里不一样,我能放得开,干一个!”
我同样打着酒嗝笑道:“尽兴就常来,我这就是你家。”
“来来来,共同走一个,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亲。”
“干了啊,谁也别养金鱼。”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