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手。
呜咽几声后,张星宇莫名其妙的朝我鞠了一躬,随即掉头朝门外走去,我喘息几下的功夫,他就彻底失去了影踪。
等他走后,我瞟了眼趴在地上那个生死不明的男人,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珊珊,摇摇脑袋骂了句娘,随即深呼吸两口,掏出手机按下110,接着发出惊恐的尖叫声:“救命啊,杀人啦……”
半个小时后,我出现在石市刑警大队的审讯室里,几个长相严肃的警察轮番的审讯我,让我把事情的经过来来回回数说很多遍,最后要不是我嗓子哑的都说不出话来了,我估计他们肯定不会作罢。
一个肩膀上挂着两杆三花的中年警察拿一把探照灯『射』在我脸上,连咋带吓唬的出声:“王朗,你不用耍任何花招,我们调查过,酒店的监控录像,你和张星宇是一起出现在酒店的,包括酒店那个叫小武的服务生,他和张星宇是老乡,而且还是一个孤儿院长大的,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张星宇去酒店,预谋要杀人。”
“同志。。”我『摸』了『摸』跟被屁嘣过的嗓子,艰难的解释:“我说了很多遍,我确实是和张星宇一起去的酒店,但我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而且我们也不是朋友,您既然去调过我和张星宇的资料,想必也清楚,我和他在崇市的仇恨究竟有多深。”
“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按理说你们这种关系,有如此良机,你为什么不帮着我们警方好好的接受审问?”他棱着眼珠子,指向我背后道:“你应该认识你背后的八个大字,其他的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
我回头看了看背后,蓝底白面的墙上,镌刻着无比尊严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鎏金大字。
我扯着哑的不能再哑的声音回答:“同志,我确实对张星宇恨之入骨,但我也不能瞎栽赃不是?况且我记得有点罪好像叫作伪证,判的挺厉害的,我再重申一遍,我是真没见到张星宇杀人,更不知道他因为什么杀人。”
“行,既然不坦白,那你就慢慢想吧。”他重重的合上审讯笔录,指着我鼻子道:“我们现在怀疑你和心悦酒店特大暴力伤人案有直接关系,将对你提出诉讼。”
我也干脆摆出一副地赖子的模样,倚靠铁质的审讯椅后背,将两只脚抻展,无所谓的笑了笑说:“行呗,你爱咋讼咋讼,但我还是要跟你说清楚,我是报案的,也愿意承认我确实和张星宇一块去的酒店,如果你们认为这样也有罪的话,那我认了。”
他吹胡子瞪眼的注视我几秒钟,随即夹着审讯本“咣”的一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