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躲了躲脚解释:“哥,我不揽也会有人干,别人可不会像我这么温柔,你扪心自问,咱真能给安然当得起后盾吗?你和我,哪怕再加上乐子和皇上,咱几个哪怕合伙能整的过谁?”
“咱不是有关系有朋友嘛。”卢波波像是钻进了死胡同,此刻就一门心思的琢磨想替安然讨要一份公道。
我火急火燎的反问:“咱的关系帮你我没问题,但你让齐叔、驼子、段磊这些人因为个素不相识的姑娘去开罪老叶和一个远在石市的大拿,自己感觉现实不?”
“我。。”卢波波蠕动嘴唇。
我怕了怕他的胸脯道:“别你我他了,眼下你的首要任务是照顾好她,多开导她,还不容易逮着这么个机会,我估计孙马克肯定不能放弃,这事儿务必小心,叶乐天现在也被抓了,先想办法把你弄出来,其他事情后面咱们再慢慢研究,可以不?”
“嗯。”卢波波沉闷的点点脑袋。
我歪头注视他问:“你春心动了?”
卢波波摇摇脑袋道:“算不上,只是觉得她很可怜。”
“唉。。”我叹口气,拍了拍卢波波的肩膀,拔腿朝电梯方向走去。
卢波波在我脑后突兀开腔:“朗哥,这事应该让凶手的家人来医院道个歉。”
“我尽量。”我干笑着应承。
让凶手家人道歉,谈和容易啊,叶乐天他爹绝对抹不下这个脸,那个叫曹巍的他爹我估『摸』着更够呛,对于他们那种混体制的人来说,我觉得他们宁肯多花点钱,可能都不愿意给人低头。
从医院出来,我开车茫然的行驶在街头,脑子里就像是一团『乱』麻似的嘈杂。
人真的是走的越高,怕的越多,当初在临县,我和钱龙敢一气之下砸陈花椒的车,敢拎把西瓜刀就跑出去跟人玩命,可当我接触到叶乐天、认识了齐叔,层面不断提升时候,畏惧的东西也在愈发增多。
快开到酒吧街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是袁彬的号码,我赶忙接了起来:“怎么样了彬彬?”
袁彬轻声道:“曹木生确实是回来给孙广办葬礼的,这两天都表现的很正常。”
我关切的问:“他没发现你吧?”
“那倒没有,不过我打听出一件事情。”袁彬轻声呢喃:“曹木生跟你撒谎了,他那天不是说他把钱都给他姐打回去了吗,其实。。”
跟袁彬挂断电话以后,我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迟疑片刻后,翻出来曹木生的微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