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多照顾自己,没钱就去咱厨房的碗柜里取,想吃啥买点啥。”
他不放心的交代我:“我有钱,你不用担心我,刚才小影给我打电话了,说你跟着一个房地产的老板干活,千万跟着人家好好干,别惹祸,收住自己脾气,听着没?”
我特烦他的婆婆妈妈,不耐烦的应了一嘴,就挂掉了电话。
从超市里买完酒,我哼着小曲往回走,准备上楼的时候,突然看到经常跟刘洋一块玩的钮涛穿一身粗布的『迷』彩服跟几个中年人从一辆货车上蹦下来,完事一块卸车上的家具。
顿时好奇的走了过去,抬腿踢了他屁股一脚问:“你家也搬这块了?我说刘洋给你打电话没打通,我们住六单元二楼201,待会忙完过来一块喝点。”
看到我,钮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不是,我寻思晚上闲着也是闲着,给搬家公司打零工呢。”
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中年人,板着脸呵斥:“涛儿,能不能干完再唠,正经事干不了,闲扯皮你一个顶仨。”
钮涛朝我干咳两声说:“成,待会我就过去。”
我也没多问什么,点点头转身闪人,钮涛是刘洋一系的,上学时候大家关系处的虽然还不错,但这两次遇上事,他也没往我跟前站过脚,所以我们现在的交情仅限于比普通朋友。
回到楼上,刘洋这个傻出完全喝大了,正脸红脖子粗的跟钱龙研究秦始皇到底姓秦还是姓赵,其他人则各聊各的,王影一个人从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忙碌。
我鼓着眼睛臭骂:“都他妈属大爷的是吧,合着我们两口子就该伺候你们呗。”
卢波波鼓着腮帮子喊:“冤枉呐,影姐嫌我们添『乱』,把我们都撵出来了。”
我瞪了他一眼,转身朝厨房走去:“就鸡八你一天歪理最多。”
刚走了没两步,房间门突然被人敲响,我随即打开门,没成想竟然是钮涛,钮涛一脑子汗珠,进屋就冲着刘洋喊:“洋哥,能不能把我这月工资先预支了?我家里出点急事。”
“啊?”刘洋懵懂的抓了抓侧脸说:“这会儿财务早下班了,我使啥给你预支呐。”
钮涛额头上的褶子几乎拧在一块,焦急的哀求:“那你先借我一万行不?我真急用。”
刘洋一下子酒醒了,苦着脸说:“我上哪给你变一万块钱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消费水平,这月刚买了块表,前台又换了两条车胎,啥事啊,这么急?”
钮涛红着眼圈小声说:“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