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陈姝含跟个小偷似的偷『摸』溜回房间。
我们几个互相白瞪对方,杨晨不自然的『揉』了『揉』鼻子出声:“咱跟着她去瞎胡闹啊?”
钱龙挤眉挑眼嘟囔:“啥叫胡闹,这叫匡扶正义!晚上那帮『逼』养的没踹你屁股呀?”
“你给我滚一边去!说话都尼玛跑风,匡你『奶』『奶』个哨儿的正义!”杨晨不耐烦的一肘子把钱龙怼开,看向我说:“郎朗,你咋寻思的?”
我咬着烟嘴思索几秒钟后点点脑袋说:“我觉得含含分析的有道理,陆国康特别膈应侯瘸子,但暂时还离不开他,不然今晚上不会发那么大脾气,抛去陆国康不说,我其实也想揍侯瘸子,至少得让丫明白,咱不是弱鸡,想踩就踩,想捏就捏。”
说话的功夫,陈姝含抓着一沓黑『色』的一次『性』口罩从卧室里走出来。
完事她挨个给我们发了一个,笑嘻嘻的说:“时间仓促,也没啥好伪装的,我偷了媚儿点口罩,咱们先戴着。”
卢波波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说:“我不去,我困了..”
陈姝含泛着白眼球轻蔑的说:“睡那么早不怕猝死啊?你还是不是个爷们?”
卢波波顿时被激怒了,昂着小拳头叫喊:“『操』,你要这么说,我非跟你证明一下啥叫当世赤兔,呸呸呸..当世吕布!”
钱龙一脚踢在卢波波的屁股上臭骂:“小点声你麻痹,待会把媚儿、小影吵醒咱谁也不用去了!”
打扮收拾一下后,我们几个捏着鼻子,悄无声息的往出走。
走到门口时候,我回头看了眼卢波波,差点没喷出来,这货居然把口罩套在了下巴颏上,我推搡他一把臭骂:“你特么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
卢波波委屈的解释:“我不寻思这么套显脸瘦嘛,抖音里那帮女孩都这么整。”
钱龙抓起笤帚把嚷嚷:“谁别拦我,让我大义灭了这头亲!”
笑闹着,我们一行人走出出租房,出去以后,陈姝含问我们:“先灭谁?”
我想了想后说:“奎子吧,今晚上就属他叫的响!”
我们也没打车,沿着老城区的小胡同直接『摸』到奎子家。
奎子这个人我从小就有印象,但不认识,只是听钱龙说起过他,他住我们胡同旁边的巷子里。
我念初中的时候,他经常领着一帮社会小青年跑学校门口收“保护费”,跟现在的李俊峰差不多,不过他更坏,专欺负我们这些街坊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