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仨绑一块都够呛干的过其中一个,我挤出一抹谄笑,从兜里掏出烟盒给他们散烟:“大哥我找你们赵总有点急事,他是我表舅。”
听到我说是赵总的亲戚,领头的保安面『色』稍微缓和一点,摆手拒绝我递过去的烟,公事公办的说,赵总不在,有事打他私人手机,别从门口妨碍上班。
钱龙蹦起来指向保安咒骂:“尼玛币,跟谁俩呢?”
我赶忙拽住他,跟卢波波使了个眼『色』掉头往我们停车的地方返回。
坐进车里,钱龙仍旧像个暴躁狂似的喊叫:“郎朗,你刚才要不拽着我,我指定把那狗篮子脑瓜踢碎。”
我烦躁的骂了一句:“别吹牛『逼』了行不行,你瞅瞅自己双腿这会儿是不是还哆嗦着呢。”
钱龙小声嘀咕一句,我那是气的。
卢波波犯愁的递给我一支烟问:“朗哥,连门都进不去,这账咱咋要啊?”
我『揉』搓两下太阳『穴』无奈的说:“先等着吧,侯瘸子说赵黄河开辆黑『色』奥迪,车牌位数556。”
我们仨从清早一直等到傍晚,直到天完全黑了,也没等出来一辆奥迪车,一直捱到晚上十点多,我看实在等不出来了,招呼钱龙打道回府,寻思着实在不行,再找侯瘸子问下赵黄河的家庭住址或者手机号啥的。
钱龙边开车边碎嘴的骂了句:“这账要的真鸡八磕碜。”
往回走的路上,杨晨给我打电话,说是摊上太忙,问我们有没有时间过去帮忙,我一琢磨侯瘸子这个点不一定在麻将馆,明天找他也一样,就应承下来。
回到老城区,钱龙去还车,我和卢波波先一步到杨晨的烧烤摊。
正如杨晨电话里说的那样,烧烤摊上的生意火爆到极点,七八张桌早就人满为患,还有几伙人在旁边等着。
杨晨忙前跑后的添桌子,昨天那个叫大军的男人在烧烤架后面翻烤,和平常不同的是,烧烤架前面居然吊着半只羊,客人指哪,大军帮着割哪块的肉。
让我意外的是紧挨着杨晨的另外几家烧烤摊生意却异常的冷清。
我边帮杨晨搬桌子,边调侃的问:“今天啤酒不要钱啊?咋这么老些人?”
杨晨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子,笑呵呵的说:“狗屁,军哥说现在的人就乐意吃口新鲜的,下午我俩从市场买了头活羊,军哥让我搞活动,说凡是来咱家吃烧烤的只要拍照发朋友圈并署名地址,就免费送五串,这不一传十,十传百,全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