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母子俩对视良久,都沉默了下去。
王霖大步走来,扫了赵构母子一眼,澹澹道:“勿要多想,我即兴应景不过有感而发。历代帝王又如何?天下英雄又如何?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大丈夫生存于世,若连点远迈前人的勇气都没有,还谈何建功立业?”
赵构躬身施礼,惭愧道:“学生受教了!师傅与历代英雄人物相比,毫不逊色,倒是学生思量浅薄,让师傅见笑了。”
李清照缓缓走来,先是冲赵构和韦莹深施一礼:“清照拜见韦妃娘娘,九殿下!”
“见过易安居士!”韦莹微微一笑,赵构赶紧还礼。
开玩笑,这是他新晋的师母,他焉敢无礼摆谱儿。
“九殿下,其实相公这阙词,倒也不是自比历代帝王和各国宗祖人物,并无狂妄自大之意,只是类比抒怀,所谓还看今朝,说得是当世一切胸怀大志的好男儿,也不见得一定是相公本人。”
李清照缓缓道。
她出身名门,怎能听不出赵构母子那话语中的某种猜疑之心,她这么顺势宽解,让赵构更加惭愧,连连作揖称受教。
“构儿,你如今身边有你师傅和易安居士这般当世文豪,可一定要好生学习才是!”韦莹道。
此时,两名虎神卫纵马扬鞭,驰来。
旋即翻身下马,伏在王霖说了几句,王霖脸色一变,立时转身吩咐道:“保护好夫人和所有内卷,我先回城!”
说完,王霖翻身上了乌骓马,疾驰而去。
诸女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让王霖如此面色凝重,立时返城,怕事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