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在流鸢眼前长大的两个娃钱浅和玄靖反倒一齐坚定摇头:“哪里像了,一点都不像。”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钱浅心里总是存个疑影,她娘流鸢可真的是羲和族人,说不准真的和这个洞明长老有关系呢。刚好这时候,明炴和鼘离正一齐从远处走来,钱浅看到自家老爹来了,立刻跑了过去,压低声音问道:“爹,羲和族也来人了。那个洞明长老,你看一眼,他们都说和我娘长得有点像,我瞧着倒不像。”
明炴没有直接回答钱浅的问题,他拍拍自家小崽子的脑瓜,朝她吩咐道:“去和靖儿站在一处,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当时下手并没很重,算算时辰,灵虚很快就醒了。”
的确,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钱浅老老实实回到主角团身旁,江清明看了看站在远处的洞明长老,又回头看了看和鼘离站在一起的明炴,伸出手牵住了钱浅的手。
灵虚醒了,但一个主动堕魔的人,怎么可能对于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有悔意?玉宸阁许多人都到场了,其中就包括灵虚之前的师兄弟,还有他之前的徒弟。钱浅曾经亲眼见过的,跪在掌门面前替灵虚求情的长琝就在其中。
长琝看见毫不遮掩自己周身魔气的灵虚,嘴唇都哆嗦了,但他还是向前跨了一步,开口唤道:“师父”
“长琝!”另一个玉宸阁的弟子狠狠一扯长琝的衣袖:“别乱叫!灵虚堕魔,已经被掌门逐出门墙。”
“哼!”灵虚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人群中站着自己的徒弟,他眼神冷冷地扫过对他怒目而视的玉宸阁众人,轻蔑地吐出两个字:“蝼蚁!”
长琝脸色惨白,他又盯着灵虚看了片刻,最终双眼一闭,死心似的回到了师兄弟中间,低着头不再言语。
“灵虚,”玉宸阁掌门率先发话:“虽然你已然铸成大错,但我还是想亲口问你一句,你可有苦衷。”
“呵”灵虚冷笑一声:“铸成大错?掌门指什么?追求更强大的力量有何过错?!若说本尊有何苦衷,那就是不该与你们这些迂腐之人为伍。你们苦苦修炼,不也是为了大道长生?怎地,你们的道是道,我灵虚的道就成为了非道?堕魔又如何,不过是修炼而已,仙道魔道有何不同?本尊怎地就‘铸成大错’?左不过是容不下异类而已,却要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可笑!”
“哈!”其他人还没说话,穿越党玄玉先忍不住了:“灵虚,你可别偷换概念。你如果堕魔之后悄悄找个地方修你的‘非道’,也没人理你,别摆出一副受害人嘴脸好吗?是